趙煊見太子連個屁都不敢放,冷哼了一聲,扛著花似錦就走出了寢室。
那幾個大內高手,也趕緊跟在趙煊身後走了出來。
太子等別人都走光了,他越想越氣,連那幾個大內高手,竟然也是聽趙煊的,太子心裡越想越憋出,氣得他一怒之下,順手抄了一個花瓶扔了出去。
“噗”的一聲悶響,花瓶沒有落地破碎的聲音,反而像是撞在什麼物體上。
“哎喲——”與此同時一聲痛號,把太子給號得心驚,難道他把花瓶砸在人身上了?還有,這痛號聲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呢?
太子趕緊走向門口去看,這一看差點兒把他嚇得半死。原來他扔出去的花瓶,好死不死地正砸在解皇後的身上。
那花瓶砸落在解皇後的心口處,再從解皇後身上,慢慢滑落到地上,花瓶嘩的一聲打碎了。解皇後被飛來的橫禍砸得一驚。
“母後!”太子趕緊走出去,雙腳一屈跪在解皇後面前,“兒臣該死,請母後恕罪!”
“太子,你這發的什麼瘋?”解皇後一邊撫著胸口一邊罵。
“兒臣原來是想砸老五趙煊出氣來著,沒承想卻砸中了母後。兒臣罪該萬死,請母後懲罰。”太子冷汗涔涔地說。
解皇後望了一眼越走越遠的挺拔身影,那身影肩頭上還扛著一個張牙舞爪的女人,皺著眉問:“那個是老五?”
太子惱恨地看著那個身影,答道:“正是。”
解皇後瞪了一眼太子,“好端端的你要拿花瓶砸他幹什麼?”
“母後,趙煊太囂張了,他擅闖來兒臣的東宮,不經兒臣的同意,擅自闖入擅自帶走兒臣的人。”
解皇後睨了太子一眼,“趙煊雖桀驁不馴,卻從來不會這麼放肆,你一定是幹了什麼事情踩到了他的尾巴。”
“兒臣沒有。”太子垂著頭,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與他人搶女人,這種事情說出去,解皇後一定鄙視他的。因此他沒敢說。
“還說沒有!”解皇後一副“太子你翹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放屁”的表情。“我聽說你把花似錦給弄到東宮來了。”
“我……”太子心中一驚,心想這事才多久,解皇後這麼快就知道了,可想他東宮早處在解皇後的監視之下。“是那個花似錦自己來東宮找兒臣的,並非兒臣把她弄進來的。”
“這有何區別嗎?”解皇後怒道,“男子漢大丈夫,要為了那個無上的皇位而爭才是正道,你為了爭個女人與趙煊翻臉,成何體統!”
太子很不服,“母後,你為什麼只是指責我呢?就算我是為了爭個女人,但是他趙煊無視本太子的威儀,擅闖擅搜東宮,他就犯了對本太子的大不敬之罪!兒臣現在是太子,他敢如此對我,等以後兒臣繼承大統,他一定仍然敢對兒臣大不敬,母後,你是兒臣的生母,他對兒臣大不敬,就是對母後大不敬啊。”
解皇後本來一副對太子怒其不爭的樣子,聽到這話她愣住了。對啊,不看僧面看佛面,趙煊在對太子大不敬的同時,也就是在對她解皇後大不敬,畢竟她是太子的母親。
趙爍是太子,未來的儲君,而趙煊只是個王爺,區區王爺竟然如此囂張!他欺辱太子的同時,也是在欺辱她解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