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煊倘若是那麼好勾引的,他就不會至今仍然還沒有娶王妃。別說王妃,連個通房的侍女都沒有。
人家至今仍惦記著他的仙女上官蘭呢!
根本就沒有哪個女人進得了她的法眼。
想當初單玉鳳對趙煊單相思,在德王府潛伏了三年之後。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啊。單玉鳳住在德王府,而且住的還是靜蓮居,靜蓮居就在趙煊的朝陽閣左手邊,中間只隔著一個園子。單玉鳳那時離趙煊真是近得不能再近了,但是單玉鳳最後也沒能如願得到趙煊的眷顧。
單玉鳳不但得不到趙煊的眷顧,她最後一縷香魂歸西天,死也是死在趙煊的手上,真是可憐!
憑花似錦一年多以來和趙煊的近身接觸,在花似錦眼中,趙煊就是一個冷漠高貴優雅的禁慾系男神,實際算是個小鮮肉,氣質卻像老幹部,這種男人非常難被勾引,勾引他的難度,簡直難於上青天。
但是這種男人一旦上了鈎,便會死死咬住誘鉺不鬆口。
花似錦覺得,這個世界上,對於趙煊來說,除了上官蘭這個誘餌是美味的,能勾引得了他。
其他的女人在他眼中,全都是。
花似錦確信,不但她自己在趙煊眼中是堆臭,就連她那囂張並且喜歡上竄下跳的繼妹花似玉,在趙煊眼中無疑也是臭。
臭花似玉卻毫不知情,仍然要往趙煊身上蹭,哪裡能得到他的好臉色。
此時,趙煊終於在進門之後,第一次理睬花似玉的話了,只見他目光嘲謔地看著花似玉,說道:“哦,真的嗎?你還真是慷慨大方呢。那麼,本王想要你店裡所有全部的貨,要免費的,你給不給呢?”
“啊?”花似玉沒想到趙煊竟然這麼老實不客氣,頓時滿臉漲得通紅,有些支支吾吾起來,“這個,那個……”
她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還忙不疊地跳下去,自己把自己給埋了。
她開花樣布行全部的錢,全都是親娘劉氏拿著私房錢,瞞著花員外給她的。趙煊要了她店裡全部的貨,等於是掠走她的店。這個自然是不行的。萬一她的親娘劉氏知道了,還不拿刀劈了她!
所以她自然就支支吾吾,不敢爽快應下來了。
趙煊掃了她一眼,有些嘲謔地說道:“算了,看你的樣子,你說話是不算數的。”
花似玉臉上一窘,“王爺要一點布料,小女子能承受得起,王爺若要全部的貨,小女子可就得破産了。”
“承受不起就不要胡亂開口,給人華而不實的印象。”趙煊說,看向花似玉的眼神中,帶著一點點的倨傲。
花似錦一邊曬著藥材,一邊覷著趙煊。
然後,她猛然發現趙煊的腰間,那個他佩戴了很多年的舊香囊竟然不見了,那個上官蘭親手給他做的香囊,有一次她在單玉鳳的誤導下,把它丟在荷塘裡。然後大冬天的,趙煊還逼著她,非要她把那個舊香囊給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