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趙煊冷淡地說。
花似玉心花怒放地看著趙煊,在她眼裡,趙煊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極品,那如墨的俊眉,那筆挺的鼻樑,那厚薄適中的嘴唇,最奪目的是他那一雙深邃炯亮的眼睛。看人的時候,彷彿一種有引力的磁石,能把人的靈魂給吸去。他身材偉岸頎長挺拔,光看著他的背影,也能給人無盡的遐想。
以前花似玉覺得唐時駿就已經長得很好看了,誰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唐時駿跟趙煊一比,唐時駿就顯得黯然失色了。
趙煊與唐時駿站在一起,高下立現。就好像牡丹花與茉莉花的區別一樣,兩者放在一起,差異一目瞭然。
“花似錦上哪去了?”趙煊直奔主題,臉上冷如冰霜,並沒有因為前來向她詢問,而變得客氣熱情一點。
“我早上跟姐姐一起去逛街,誰知逛到玄虎大街拐角那條巷子裡的時候,遇到幾個男人,姐姐於是跟著那幾個男人走了。”花似玉非常認真地回答。
“跟幾個男人走了?”趙煊皺著眉,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花似玉裝出一副天真無辜的小鹿般的神情來,猛地點點頭:“嗯,是的。”
“不可能。”趙煊對花似玉怒目而視。
花似玉被他怒視得渾身發寒,趙煊發怒的時候,那眼神彷彿一把殺人的冰刀。
“是真的,王爺,似玉沒有騙你!”
“一派胡言!”趙煊拂袖而去。
花似玉見他呼吸急促,胸膛起起伏伏,可見他其實是很生氣的,只是他不想相信她的話罷了。
望著趙煊怒而暴走的背影,花似玉心想,花似錦當街被幾個兇神惡煞的家夥劫走,想必是兇多吉少,再也回不來了吧。
最好是真的回不來了才好!
話說花似錦嘴上塞著一塊破布,被那八字鬍瘦子一個大布袋套在頭上,扛起就走。她心裡就狂罵起娘來,年年臘月逛集市總出事,真特麼的倒黴!
想她花似錦以行醫為生,慈悲為懷,人不犯她,她絕不犯人,如今卻被一幫陌生的男人給擄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她快速地在頭腦裡檢索潛在的仇人,最後鎖定了兩個人,不是解元香,就是花似玉。
花似錦心想,倘若那解元香識破了自己長的奇癢水痘,是因為她作的怪,然後派人來尋仇,這不可厚非。
但是,這不像是解大小姐做事的風格。按解大小姐那個囂張的個性,她一定會非常飛揚跋扈地找上門來,不由分說將她的藥店打砸一通,再把她本人暴打一頓。最後揚長而去。
絕對不會派人半路把自己擄了去。
那麼,難道是花似玉?
花似錦很快也否定了,因為花似玉光明正大地去藥店喊她出來逛集市的,一旦她出了事,濟世堂的人第一個要找的就是花似錦。
如果是花似玉叫人擄了她,花似玉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讓別人知道,是她把自己喊出來的。
那這幫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