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他信不信了。他要是信了,他就一定會對她心生憎惡的。趙煊是個潔癖的人,楊花水性的女人對她來說,如同一堆。”黑衣人篤定地點點頭。
花似玉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驀地問那黑衣人:“咦?你和五王爺是什麼關系?你看起來對他非常瞭解呢。”
花似玉只覺得那黑衣人驀地一怔,稍後,黑衣人整了整大鬥篷,語氣有些不悅,說:“不該問的廢話,永遠不要問,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說完,黑衣人伸出手掌一發力,房間的窗戶竟然就自動開啟了。
黑衣人跛著右腳走幾步,接著飛身跳出窗外,倏忽之間,就不見了。
花似玉看得呆了,這麼深厚的內力,她的房間上再多的鎖也沒有用啊。
當天傍晚,濟世堂的大牛和吳大夫見花似錦遲遲未歸,於是大牛到對面的花樣布行去找花似玉。
花似玉那時坐在掌櫃收銀臺邊上,正在悠閑地挫著指甲。她見大牛過來找人,連忙抬眼,故作驚訝地問道:“不會吧?我姐姐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嗎?”
“是啊。”大牛焦急地說道,“我家掌櫃的不是跟你一起出去嗎?怎麼你回來了,我家掌櫃的卻連人影都沒。”
花似玉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和你家掌櫃原本是一起去逛街來著的,後來遇到了幾個男人,你們家掌櫃的就跟他們走了。”
“那幾個男人是什麼人?”大牛繼續追問。
花似玉被問得不耐煩了,“你這個人真是奇怪,你們家掌櫃的自願跟幾個男人走了,難道我還得巴巴地上前去質問對方是什麼人!”
大牛被兇了一頓,只得悻悻地回到藥鋪去,對吳大夫說:“掌櫃的她妹妹也不知道呢。”
大牛和吳大夫沒辦法,正打算關店打烊,忽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驀地在店門外停住。
接著,一個身穿玄黑錦袍,披著玄黑披風的男子大步流星走了進來,順帶卷進來一股急風。
大牛一看,來人渾身一股冷漠高貴的氣質,有著強大到令人想跪的氣場,竟然是五王爺趙煊。
“叩見五王爺。”大牛和吳大夫連忙跪倒就拜。
“起來。”趙煊低沉醇厚好聽的嗓音響起,“你們掌櫃的呢?”
大牛和吳大夫面面相覷。
大牛更是一時不知怎麼回話,花似錦和趙煊如今的關系曖昧,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難道他要告訴趙煊,說他家掌櫃的今天上午自願跟幾個男人走了,至今未歸。這不是在糟蹋他家掌櫃的名聲麼?
趙煊見這兩個人半天不回話,眉心微微皺起,“怎麼都不會回話了?”
吳大夫只得說道:“草民不知我家掌櫃去哪了,只知道今天早上對面布行的掌櫃,喊我家掌櫃一起逛集市去了。”
趙煊眼眸一斂:“對面布行的掌櫃?”
“是的。”吳大夫應道。
大牛還想說什麼,趙煊已然出了店門,直奔對面的花樣布行而去。
花樣布行的格局,因為是前商鋪後住宅,因此打烊的比較晚。
趙煊進去的時候,花似玉彷彿正在焦急地左顧右盼著什麼。一見趙煊進來,立即欣喜地迎了上去,姿態婀娜妖嬈地對趙煊福了一福:“奴家參見五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