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煊臉色鐵青,“你說的可當真?”
花似玉點了點頭:“當真!”
趙煊聞言,也不跟她們告辭,更沒進去花府內院,他即刻翻身上馬,對楊清說道:“走,咱們去知府衙門。”
說完,揚鞭策馬而去,楊清緊跟其後,所到之地,揚起一路的煙塵。
“喂喂,等等我呀。”趙煊的翻身上馬的動作行雲流水,實在太快了,花似玉想追他卻追不上,只惱得站在那裡直跺腳,痴痴地望著趙煊消失的方向,臉上一副極不甘心的表情。
劉氏見狀嘆了一口氣,對花似玉說道;“玉兒,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可知道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花似玉懵然不知地反問道:“娘,我現在像什麼樣子?”
劉氏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現在的花樣,像個花痴!”
“啊?”花似玉摸了摸自己清麗可人的臉龐,爭辯道:“我哪就花痴了?”
那幾個跟隨而來的婢子暗暗地交頭接語,竊笑起來。劉氏見狀,眼睛威嚴地一瞪:“你們這群小蹄子,笑什麼笑?誰敢再笑,扣罰當月薪金一半。”
這懲罰也太重了,婢子們立即噤若寒蟬,都不敢擅自交頭接語議論花似玉了。
劉氏等花似玉走到身邊來,她便低聲訓斥道:“你是不是傻的?怎麼可以告訴他關於花似錦那賤人的去向!”
花似玉聽了,連忙惶惶然地跟劉氏道歉道:“女兒一時沖動說漏了嘴,請母親原諒。”
她嘴上說自己是一時沖動說漏了嘴,事實上,連劉氏都不知道,她其實是故意跟趙煊透露花似錦的去向的。她的目的很簡單,無非是想博取趙煊對她的關注。
為了怕劉氏罵她是花痴,所以她才說自己是一時沖動說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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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錦猜測那朱師爺會一次比一次難對付,甚至會對她窮兇極惡。
很不幸,她猜中了。
朱師爺出去重新整理了一份關於花似錦的認罪書,裡面還加多了一條:藐視王法,侮辱朝廷命官。
雖然他朱師爺並非朝廷命官。但是,在他背後操縱他行動的知府大人馮振豪,卻是朝廷命官。
花似錦始終淺笑著盯著朱師爺看,不知怎麼地,朱師爺總被她盯得心裡毛毛的,這小丫頭年紀雖嫩,眼睛裡所蘊唸的犀利光芒,卻令他有種被剝光看光的感覺。他於是惱差成怒地對花似錦吼道:“看什麼看?我問你,你是想簽字畫押呢?還是想夾手指體驗那種銷、魂的痛楚?”
花似錦搖搖頭,道:“我兩樣都不想要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