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煊卻驀地縱身躍上他斜對面的牆頭,拔劍出鞘,淩厲地指向對方藏身的位置。
那人似乎始料未及,完全沒有料到趙煊會知道她藏身的所在,因此手忙腳亂地應戰,和趙煊拆了幾招,終究是敵不過趙煊。
那人害怕趙煊的兩個侍衛會上來相助,便想伺機想逃走,可卻被趙煊纏鬥得密不透風,很難脫身。
情急之下,她一陣急攻,然後趁機跳開。
當她跳開的時候,趙煊眼疾手快,在她左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那人似是一驚,她明顯地愣了會,但很快就捂著手腕上的傷口,施展輕功逃走了。
她似乎輕功極好,幾乎是眨眼之間,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李廣立即要追上去。
趙煊卻喊住了他,道:“算了,別追了。”
李廣懵然問道:“為什麼不追?”
趙煊道:“這黑燈瞎火的,你就是輕功比她好,她躲起來了,你也沒辦法抓到她。”
趙煊從牆頭上跳下來,走到被滅口的那兩個人身邊,他仔細看了看那兩枚飛鏢,飛鏢的形狀有點兒熟悉,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他一邊盯著手中的飛鏢看,一邊迅速地搜尋著沉在腦海的記憶。
終於,他想起來了。
半年前,花若男跟著他前往巍峨山的時候,途中花若男的馬的屁股上,釘著一枚飛鏢。那枚飛鏢跟眼下的飛鏢,形狀是一模一樣的!
趙煊自言自語起來:“此人殺了這兩個綁架花若男的家夥,明擺著就是這兩個家夥的僱主。如今眼瞅著就要被這兩個家夥給出賣了。所以先下手為強,來個殺人滅口,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出賣別人。”
李廣問道:“可是這個僱主到底是誰?”
趙煊抬眸看了看花似錦,又看了看那兩具被滅口的屍體,沉吟道:“本王,大概猜到是誰了。”
花似錦眼睛一亮,忙問道:“王爺,到底是誰?”
趙煊橫了她一眼,道:“你想知道那麼多幹什麼!”
花似錦撓撓頭,事情都是因為她而發生的,她一個受害者,還不允許她問一句啊。
趙煊吩咐下人處理門前的兩具屍體。
當他和花似錦他們走進德王府去的時候。蹲在一棵高大的喬木上始終一動不動的仇不悔開始鬆懈了一下筋骨,心裡無不婉惜。
他親自把那兩個綁架花若男的家夥送到德王府門前,竟然還被單玉鳳那丫的給滅口了,讓他白白忙活了一場,倒讓單玉鳳那丫的逍遙了。
第二天吃過午膳,平時這個時候,趙煊通常會午休一會,而花似錦可以偷偷躲懶去。可今天,趙煊卻喊住了想去躲懶的她,道:“你跟我到後花園去。”
花似錦訝然道:“王爺,你今兒不午休嗎?”
趙煊冷淡地說道:“本王也想要午休的,可是無奈收了你這個愚笨的徒兒,三翻四次地出事。本王要加強你的武功訓練,以後也能好保護自己。男人不學武像什麼話!所以你給本王好好練武去。”
花似錦似十分期待地問:“王爺,這一次,你也要手把手地教我嗎?”
趙煊在亭子裡的石凳上坐了下來,睨了她一眼道:“想得美,你自個兒練習去,本王坐在這兒看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