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初月坐在一張小小的椅子上,雙手被手銬銬住。
頭頂上是一盞大瓦數的電燈,過分明亮的燈光,讓她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長長的睫毛,擋住她的眼睛,令人看不清她的眼神,不過面容倒是很平靜。
她的前面,坐著兩個警察,兩人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半點驚慌。
可是沒有。
她臉色平靜得就像什麼都沒做過一樣。
“為什麼殺人?”其中一個警察忍不住問道。
“因為她該殺!”楊初月音色跟她的臉色一樣,都平靜的過分,眼裡漆黑無波。
“什麼叫該殺?”警察拍桌:“你以為你生活在古代呢?看不慣一個人就把她殺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明白嗎?”
楊初月垂首,靜靜的聆聽著對方的教誨。
她這幅模樣,讓那警察再也發不出火。
“到底什麼原因動手?”
楊初月閉口不言。
“我問你話呢?”警察再次被她的態度給刺激到。
言景時來到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楊初月安靜的坐在審訊室裡,臉上和身上滿是鮮血,卷縮在椅子上。
“有沒有傷到哪?”他過去,拉起她,細細的察看。
幾乎是一瞬間,楊初月臉上出現笑容:“沒事啊,這些血不是我的,你放心吧。”
言景時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你又亂來,想殺誰,告訴我一聲就好了,我安排人去,你又何必髒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