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在場?”楊初月再次問道,平靜的面容,淡淡的語氣,好像在跟人談論明天的天氣到底是晴還是下雨一樣。
“是啊,我親眼看著你哥被強的,剛開始他叫得挺大聲的,後來慢慢的弱下去,最後一點聲音都沒了,這種過程,跟殺人差不多的。”潘怡萱聲情並茂的描述著。
楊初月的眼前,好像出現了楊庭從抗爭到絕望的過程。
她終於忍不住,把手中的咖啡杯往潘怡萱的臉上砸。
咖啡,順著潘怡萱的臉滑過,弄花了她精緻的妝容,可是她卻緩緩的笑了,眼裡滿是得意:“楊初月,你終於忍不住了!”
“不過你倒是比之前沉得住氣好多。”差點,她就要被騙了。
真的以為她是無動於衷的呢。
“你知道嗎?當時你哥的表情跟你一模一樣,你們真不愧是親兄妹呢。”
這句話就像是導火索,把楊初月僅存的一點理智燃燒殆盡。
她猛然打碎桌上的花瓶,拿起碎片,往潘怡萱的脖子劃過去。
潘怡萱被她撲倒在地,死死的摁住。
“救命啊,殺人啦。”她惶恐的大喊。
楊初月一邊捂住她的嘴,一邊割她的咽喉。
旁邊的服務員見狀,報警的報警,拉楊初月的拉楊初月。
最後,楊初月把碎片狠狠的插在了潘怡萱的心窩上。
鮮血噴湧到她臉上的時候,她心裡覺得一陣暗爽。
那壓得她透不過氣的內疚,終於減少了一些。
潘怡萱疼得痙攣,因為流血過多,她臉色煞白,兩眼往外翻。
救護車快速的趕到,醫護人員把她拿著擔架把她抬上了車。
而楊初月,則被警察帶走了。
審訊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