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東坡想想這詞很精準啊!
菊珛不說話,想著這邵東坡到現在都惦著想給秦九洲加火,卻完全無視坐在邊上的那個蔚彤瑤,難不成這人是一個擺設?
“邵總,你就不怕蔚小姐吃醋?”
“小蔚再吃醋都沒用。人家不是老秦的菜。”
邵東坡笑得吐出這句話時,看到菊珛眼裡掠過了訝然之色,卻沒有再問什麼,但他知道,他不經意間就給老秦解決了一樁小麻煩。
另一頭,看到這種親呢的畫面,蔚彤瑤是詫異的,嘴裡輕“咦”了一聲:
“這丫頭,真是深藏不露啊,居然和老嚴關系這麼好?聽說老嚴最近交了女朋友了,難不成就是她?”
當然不是她。
那是他老婆好不好?
秦九洲表示很不高興,非常非常的不高興——
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朋友抱在懷裡?
這嚴春秋今天這是發了什麼神經大條,居然請了芳華做舞伴?
難不成他想追求她?
還有,那丫頭什麼意思?
他這個正牌老公就在這裡,她居然當作沒看到,還這麼興趣足足的和別人跳舞——跳的還這麼醜,簡直就是丟人現眼。
對,他有點火大。
看到芳華一再的栽進嚴春秋懷裡,他有一種沖上去把人拎過來,馬上帶走的沖動。
但是,他要是這樣做,是不是顯得太小家子氣了?
那丫頭看上去不會跳舞,而嚴春秋只是好心在教她跳舞——所以她的表情是歉疚的。
不對,那是他老婆。
要教也該由來他好不好。
對,他想去教她跳舞,立即清除掉她身邊那隻討人厭的蒼蠅。雖然那蒼蠅,是他友人,但,一樣是討厭的。
130,換舞伴,她狠踩他,他故意“親”她
“老秦?你……怎麼了?”
蔚彤瑤看到秦九洲的神情很不好看,越來越陰,眼神越來越冰。
這種表情,真是見所未見。
至少這些年,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
且這種情緒變化全是因為那個小助理的到來才蔭生的。
這讓她心頭的擔憂越發沉重。
“跳舞嗎?”
秦九洲突然轉頭問她,臉色忽就變得淡淡的,彷彿剛剛那種情緒波動,只是一種幻覺。
她一愣,臉上的憂色頓時換成了喜上眉梢。
“好啊!”
話音落下,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很有風度的沖她伸了過來。
她盈盈一笑,無比雀躍的將手交了過去,而後由他牽著,在所有人囑目當中進了舞池。
“喲,今天這是下紅雨了嗎?老秦居然又動了跳舞的念頭?真是難得啊!”
秦九洲的友人之一,耿應臺正和人閑聊,忽就瞅見了這一幕,不由得吹了一記口哨,臉上笑容大大的。
“是啊,自從他太太過世,這些年,幾乎很難見到他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