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不會跳。”
芳華尷尬的回答。
說出來真是有點老土。
但她就是對跳舞沒什麼興趣。
這方面的欠缺,也曾讓韓啟政很不滿。
但她就是不太願意在這個上面花心思。
嚴春秋一愣,繼而笑了:“沒關系。我可以教你。請。”
說話間,這個男人牽住了她的手,將她帶進了舞池。
芳華感覺耳朵在發熱,實在不喜歡被男人這樣牽著手,摟著腰,心裡總覺得怪怪的,腳下又不知道要如何走,太窘迫了。
“放輕松,放輕松,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很容易學的。”
嚴春秋這個人平時看著很嚴肅的,但私下相處,芳華覺得人家挺和善,沒什麼架子,至少比秦九洲沒架子——
秦九洲那人,總會給人以一種距離感,可以遠觀,可以當作是那種能讓人無比尊敬的師長或是學長,而沒辦法將其視為可以玩鬧的普通朋友,或夥伴……
可她就是緊張,根本沒辦法調節自己的四肢,那雙笨笨的腳丫子,一再的踩錯步子,接二連三的踩中嚴春秋的腳,踩得他臉孔都變形了,嚇得她直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會跳,有沒有踩疼你,要不,別跳了……”
這嚴春秋也奇怪,忍著疼沖她笑:“沒事沒事,繼續跳。哎喲……”
又被她踩到了。
他呼痛的同時,一不小心就把她帶進了懷。
呃,他發誓,這只是意外,絕不是計劃當中的一部份。
邵東坡看到了,樂了,眉開眼笑啊!
哎瑪呀,這老嚴,演戲真是演得到位,連老秦看上的也敢揩油,這是皮癢了嗎?
哈哈哈!
他心裡樂翻了!
老秦正在邊上看著呢,這得有多光火啊……
程菊珛瞧著他唇角上揚的模樣,分明是在興災樂禍,心下不覺納悶了:
“邵總,您在偷樂什麼?”
“啊,哦,沒什麼,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我瞧你分明時不時在盯著芳華和秦先生。請說老實話,你把我們帶進來,是不是想用嚴律師來刺激秦先生的?”
菊珛看出名堂來了。
“有嗎?”
邵東坡一臉無辜。
“就是有!”
“好吧!那就算有吧!
“為什麼?”
“老秦做事太溫吞了。那叫皇帝不急太監急。給他們添把火啊,讓他們快點發展。”
“他做事溫吞?”菊珛表示懷疑:“邵總,您這詞用錯了嗎?”
“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