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夜彥時不時顯露出來的強勢和攻氣十足讓她想到了那個永遠帶著一副鬼怖面具的神秘男人冷邪。
特別是剛才,他鉗制著她的雙頰,而她用盡力氣也撼動不了,還有他勾著自己下巴的時候,都讓她莫名其妙聯想到了冷邪。
冷邪,是b國人,大概也是在八九年前全面進軍a國市場,是巧合嗎?
可是明明,之前已經打消了這種亂七八槽的猜測了呀?現在,怎麼又在懷疑?
顧晚悠搖搖頭,驀地想起,當初在她被夜羨挾持後,冷邪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她,更沒有以當初她欠下的所謂“人情”來讓她為他做什麼。
“你的比基尼。”正想著,夜彥和冷邪相似聲線發出的聲音傳到顧晚悠耳朵裡,她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震,躺著抬起眼皮兒,目光掃過去。
“怎麼了?這麼難以接受你心愛的比基尼帶子斷掉?”夜彥語氣輕松的道,手裡拿著沒有多少布料,且被他蹂躪過的性感泳衣,心裡湧起的不自然、對昨天“殘暴”的聯想,以及對顧晚悠的卸防讓他難得的會錯了意。
純黑色的布料搭在夜彥的大掌上,將夜彥的手襯託的更加白皙,好像,就連膚色白皙的程度也好像冷邪……
“在想什麼?半天不回我話?”夜彥這次發現了她的失神。
“我在想,你膚色真的好白,白皙程度好像都和b國人差不多了呢!”顧晚悠反應神速。
“可能是長年在b國生活過的原因吧,不是有句話叫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那是你的面板白一點,還是b國人的白一點?”顧晚悠追問。
夜彥輕笑著,走到床邊坐下,“剛才還對你的比基尼這麼在乎,現在的關注點就跟移不開似得轉到我身上了?看來我剛才的“調教”,貌似很管用。”
顧晚悠聞言,再次深深的望了一眼被黑色布料映襯著的夜彥白皙的手掌,把比基尼接過來,垂眸檢視。
上衣和下衣的帶子都斷了,而且,洗過了還皺巴巴的。
“你故意的吧。”她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夜彥伸出胳膊摟住她,腦袋和她的靠在一起,“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我愛你”他都對她說過了,也不介意承認他的小心思:他不想別人看到她穿的這麼清涼又魅惑的樣子,他心裡會不舒服,他希望她的迷人妖嬈只展示給她看。
“你先說,然後我再判斷。”
“男人對自己女人的身體,是有獨佔欲的。而且,我說過,我不想壓抑。”夜彥說的,是真心話。
“這件比基尼你既然穿給我看了,那它也算是發揮了一點價值,我還記得很久之前某人曾大言不慚的說過要送我一場內衣秀……”她和他的往昔,始終在夜彥腦海中歷歷在目。
“我隨口一說你還記得?”
“那當然。”夜彥回答的很是篤定。
“小彥彥,你邪惡的越來越張揚了,和我初見你時,好不一樣啊!”顧晚悠似試探似感慨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