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春光乍洩”。
顧玉傑胸前滿是痕跡的樣子,被俱樂部所有人圍觀,顧玉傑甚至聽到了,別人的竊笑聲。
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尊嚴被人踐踏的滋味!本來和男人做那種事就是不光彩的事情,偏偏他還是下面那個!
最最讓顧玉傑受不了的是,經常混夜店的人都知道,他顧三少是個直男,不少辣手摧花,現在,淪落成這個地步,還被這麼多人圍觀恥笑,當真是奇恥大辱!
顧玉傑正氣的發抖,“咣”的一下,嘴邊又捱了一拳,血液從嘴角滑落,卻無力抵抗,他目光淬著毒一般望向輕笑著的於斐然,今生所有的狼狽和不堪,都是敗於斐然所賜!
顧玉傑眸光深深,誓要把於斐然的輪廓刻進自己的骨髓,今日之辱,必有一日,千倍萬倍奉還!
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於斐然這才滿意,“讓你的人把門開啟,放下武器,退後五米。”他說著,槍口朝著張狂的要害又靠近了一分。
張狂只能依言照做。
於斐然挾持著張狂,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俱樂部的大門,坐上車子,如甩掉一塊膏藥一般將張狂扔下車,車子絕塵而去。
黑衣人們見於斐然離開了才過來將張狂扶起,“老大。”
張狂的火氣無處發洩,索性狠狠踹著自己周圍的人,“廢物,全特麼廢物!”張狂被眾人簇擁著回到俱樂部,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的顧玉傑扒住他的褲管。
“我有計策,替你討回這口氣……”說完,顧玉傑的頭栽在地上,昏了過去。
今日清晨
張狂率領一幫人聚在騰凰集團樓下,打著向冷邪討要說法的旗號,聚集了一批群眾將大樓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向冷邪施壓。
於斐然還在睡夢中,就被大雄破天荒的敲門聲震醒了,昨天剛放開了身手打鬥了一番,他還沒休息夠呢!
於斐然一臉不耐煩的開啟包房門,“什麼事?”
聽到大雄的稟報,於斐然的瞌睡蟲一下子全跑光了,眼神裡只剩下淩冽,“好,很好!”張狂竟敢如此挑釁他!於斐然簡單收拾了一下,帶人往騰凰集團而去。
那時,冷邪已經派人疏散了聚眾人群,將張狂引進會客室,和剛好到達騰凰集團的於斐然,來了個三方會談。
“冷爺,於先生帶人去到我的地盤,打了我的人不說,還砸了我的場子!”張狂瞪了一眼於斐然,向會客室正中央端坐著的冷邪告狀。
冷邪眼眸微動,銳利的藍眸帶著幽光掃向於斐然,並不開口。
“就這事兒,還值得你出面?我一個人也能解決。”於斐然話語輕松的對冷邪說著,“看來是昨天對某人的教訓不夠,今天才有膽子到騰凰集團來鬧事,很簡單,那就加大力度再來一次。”
於斐然眨眨眼,像是在對冷邪拋媚眼一般,“再砸他個十幾二十個場子怎麼樣?”
張狂聞言直接拍桌而起,兇相微露,“冷爺,您也聽到了,這就是您選出的接班人,堂而皇之要壞道上的規矩!”
冷邪的眼睛危險的一眯,帶著嗜血的味道,“質疑我?”僅僅三個字,氣場極足,驚得張狂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今天,我是來向冷爺討要說法的,我的損失必須要有人承擔。我已經聯名了其餘幫派,只求冷爺一個公平公正,莫要包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