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前
於斐然帶人直逼狂暴幫的俱樂部,一進門就讓大雄抓住一個服務員問:“你們老闆在哪裡?”
大雄本來就長的彪悍,此時拿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來,真是把那名服務員嚇得不輕,“我……我不知道。”
“讓他出來。”於斐然言簡意賅,威脅道:“不然,我就要讓人砸場子了!”
話畢,大雄接著依言隨手抄起一旁桌子上的啤酒瓶,狠狠一砸,拿住完好的一端,尖銳的那頭掃過俱樂部現有的所有人,眼神帶著蔑視。
“找個人,去叫你們老闆來。”大雄附和著於斐然。
雙方僵持不下,一聽聞有人來砸場子,俱樂部老闆張狂很快就出現了。
“呦,於先生,哪陣風把您吹到我的地盤上來了,真是稀客,只是,這劍拔弩張的,不知是何意啊?”
張狂雖然說的是這樣的話,然而語氣間卻絲毫沒有要低頭的意思,道上,於斐然率領的那一派在江城獨大,但也不乏像張狂率領的這種勢力也不算小的幫派,霸佔一方,耀武揚威。
“我是來向張老闆討要昨天逃到這兒的那小子。”於斐然直接對著張狂開口。
“哦,原來於先生是沖著顧玉傑那小子來的,難道也是看上他有幾分姿色了?我以前怎麼不知道於先生也有這種癖好啊!”
為什麼說是“也”,是因為,張狂好男色是道上人盡皆知的事情。
“你胡說什麼?我們於先生怎麼可能和你一樣變態?!”於斐然還未發火,大雄倒是先站出來護衛。
“於先生,自己手下的狗要拴好了,別放出來亂叫著咬人!”張狂聽到大雄脫口而出的言論,言辭也開始變得激烈。
大雄正要再說什麼,就被於斐然抬起手掌制止。
“姓顧的那小子惹了我,不教訓一番不是我的作風,張老闆既然喜歡,自然是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他,只是,在這之前,我得先出了我的氣才好。”
於斐然邪邪的笑著說,抬起的手掌,指尖相互摩挲,高貴優雅。
“那不巧,顧玉傑伺候的我挺舒服的,現下怕是沒辦法把人交給於先生。”張狂故意和於斐然對著幹,話音剛落,就有幾把槍指向於斐然等人的方向,同時,俱樂部的大門被人關上。
於斐然身後的人也從衣服裡拿出武器。
“我們都是出來混的,向來是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於先生帶人找上門來,還砸了我的東西,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張狂勢必要將碰瓷進行到底。
大雄這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張狂送去了話柄,站出來:“這啤酒瓶是我私自砸的,你別把罪名扣在於先生身上。”
張狂面露猙獰之色,“你剛才的惡語相向我還沒算帳,還敢出來擔責任?好啊,你把舌頭拔了,然後自斷一臂,我就不再計較。”
於斐然按住大雄的肩膀,將他推到後面,漫不經心的說:“張狂,就為了那麼一個人渣,你和我對著幹?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