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悠如願看到夜彥愣了一秒。
看誰懟的過誰?哼!
“顧晚悠!”夜彥微怒。
“誰讓某人堅持待在“繡樓”裡,害得我受了傷還要長度跋涉自己回來,你要對我負責。”顧晚悠故意把責任賴在夜彥身上。
這廝害她傷心欲絕了整整三天,連離婚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今天她非要趁機好好使喚一下他,把她原來心情的不快全都找補回來!
“還不快去?”顧晚悠催促,“想當初,你特別好意思的一絲不掛泡浴缸裡讓我幫你洗澡,現在只不過是咱們把角色對調一下,你還給我扭捏上了?!”
夜彥憤憤的望著她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就是老天派來攪亂他的生活的!
出來欠的,果然是要還的!顧晚悠還真是一點都不讓她自己吃虧!
他捏了捏手指,轉向,抬步。
顧晚悠看著夜彥憤然往浴室走去的身影,捂嘴偷笑。
腦海裡忽然閃過上一次夜彥決絕離開的背影,帶著徹骨的冷意和生人勿近的警告,好像有什麼弦,崩斷了一根?
只不過頭部隱隱約約傳來尖銳的刺痛疼,她也顧不上去冥思苦想到底是腦海裡哪根記憶之弦崩斷了。
夜彥拿著濕毛巾出現在浴室門口,顧晚悠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她就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她,一臉為難的樣子,她嘴角的笑意,繃都繃不住!
天空之城
於斐然疲憊的臥在真皮沙發上,腦海裡全是昨天發生的一系列事情。
昨天是風依含從大學畢業的日子。被思念的潮水煎熬著,他給自己找了一個官方的身份去看她:蘇博瑞爾大學應屆畢業生典禮的特邀嘉賓。
然而,也只能限於看看了,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搞得他都快要發瘋。整個畢業典禮的過程中,他硬是在一直剋制著自己想要將她揉進自己骨子裡的那抹沖動。
風波剛剛平息,他不能表露出他和她的親近,更別提狠狠的要她一次了!
終於,畢業典禮結束,望著她的身影在茫茫人海中,隨之離開學校,是真的很想,追上去,最終卻只能對著司機道一聲:“開車”。
也許多看幾秒,他就控制不住那股子沖動了,他離開的很急,甚至來不及看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他告訴自己無妨,無論她去到哪裡,他都能找到她。
一回來天空之城,大雄就向他稟報說:“顧玉傑逃去了狂暴幫的陣營,為了避免引起兩派鬥爭,我就沒讓人再追。”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為了區區一個顧玉傑壞了規矩,狂暴幫的人再以此為藉口找上門來,那還真是不值得。
他只是很想知道,顧玉傑傷的怎麼樣,有沒有被打個半死不活,能不能紓解他心頭之恨。
“還沒揍幾下,就被顧玉傑那小子逃脫了。”大雄如實向他彙報。
他一聽,立馬整整衣服帶人去了狂暴幫的地盤,從來,惹了他的人,根本不可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一個沖動,竟會給冷邪帶來這麼大一個麻煩,難道他是真的,不適合做一個領導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