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認為於斐然十有八九會改變原來的風流成性,只是這事,還是得於斐然親口說了才算。
哪知於斐然滿臉理所當然,來了句:“現在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
大雄很想問一句:那風小姐呢?
“大雄,我是很看重你,但有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妄自揣測的好。”似乎帶著一股子威脅的意味。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大雄說完離開,於斐然重重關上了自己包房的門。
風依含,我對你是動了心,但不代表,你可以影響我既定的生活。
而你,有的時候,總是在挑戰我對你的耐心。
那天……
送風依含回去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排斥,似乎在有外人存在的地方,她就極力的要撇清他和她之間的關系。
怎麼,做我於斐然的女人,就這麼讓你難為情嗎?
他故意在電梯門開啟的時候吻著她不鬆口,感受到她的反抗,終是順了她的心意。
她在學校的事情,他了如指掌,她卻試圖欺騙他,遠離他。
她坐在他的車裡,緊緊靠著車門,全身僵硬無比,分明就在昭示著她有多麼想要下車!
好,我遂你的心,我還沒有小氣到這種地步!
他早早的在別墅等著她的到來,站在在二樓的窗戶前,滿是期待,直到從在門口停住的計程車裡,走出來一抹嬌小的身影。
他下意識的挪動腳步要下樓,但又不想表現的太過殷切,開啟門的時候,只見那抹俏麗的身影消失在一樓洗手間的門隙裡。
他忽然想起,那個洗手間的花灑壞了,上次開關鬆了就漏了半室的水,這裡基本沒有別人出沒,二樓還有一個洗手間可以用,他覺得沒有必要浪費那個時間精力去修。
然而現在……
他可以想見風依含一開啟水龍頭,水流就會噴湧而下。
他直接開啟洗手間的門,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她拿著裙子使勁遮擋著身子,而旁邊,是她換下來的白色t恤、牛仔褲。
所以,他為她精心挑選的衣服,她連穿一天都忍受不了嗎?
這才僅僅過去幾個小時?!
他從未對一個女人如此用心,現在看來,竟是那麼可笑!
他的心意,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輕視!
不喜歡?
那就不要接受啊!
你這樣明著接受,暗地裡又極其厭惡的惺惺作態,比直接拒絕,更能激起我的怒火!
放開?放手?
貌似是她對他說的最多的字眼!
所以是有多想逃離,才會老是把它掛在嘴邊?
只有被她的氣息緊緊包裹著,才會讓他覺得,她確確實實是屬於他的。
做完她昏了過去,他卻破天荒的親自去修那壞掉的花灑,這等粗活,什麼時候需要他動手了?
原來,只是因為,她要用。
修好之後,他才把她叫起來,洗澡,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