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
顧榮興直接在陳秀儀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你打我?你打我算什麼本事?是顧晚悠要和你斷絕關系,是顧晚悠不肯扶持顧家一把,是顧晚悠!”陳秀儀捂著臉頰,用怨懟的眼神望著打她的男人,控訴。
“要不是你管不住你那張嘴,她怎麼會一心要脫離顧家?要不是當初你對她不好,怎麼會成現在這樣?”顧榮興把錯誤全都歸結到陳秀儀身上。
“她的榮耀都是我給的!我怎麼可能忍得了這小賤蹄子在我頭上耀武揚威?”陳秀儀放下捂著臉頰的手,咬牙切齒。
“要我說,顧晚悠就是個災星,你看看,自從她來了我們家,家裡的企業才開始萎靡不振,一路下滑……”陳秀儀怨恨的數著。
“你在這裡數落她有什麼用?現在我們是想指著她在夜家的地位,幫助顧氏起死回生,好不容易叫她回來一趟,你倒好,半天吐不出一句好話來,我看你直接去登門道歉,興許我們還有機會!”
“什麼?你要我拉下臉來去向她道歉?!我就從來沒在她面前低過頭!”眼看著顧榮興的臉色越來越沉,陳秀儀接著說,“不是還有冰清嗎?她已經去追顧晚悠了不是?冰清對顧晚悠還不錯,也許顧晚悠真的會答應冰清幫忙追夜家少爺也不一定,要是冰清和夜少爺成了,還用得著我去低聲下氣?”
“婦人之見!夜家二爺是那種情況,所以我們才能攀上,夜少一表人才,怎麼可能看得上我們這種小門小戶?”顧榮興身為男人,在這種小女生情情愛愛的事情上還是比較理智的。
“顧晚悠那意思不是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嗎?前一段時間她在媒體上那麼火,她肯定對她的外在形象有所顧忌,我們就直接找家媒體,說她不孝……看她敢不敢不聽我們的!”陳秀儀邪惡的說。
“你是想把那件事昭告天下嗎?”顧榮興把“那件事”這三個字咬的極重,說一句話語氣沉了又沉,他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自作聰明實則蠢笨無比的女人!
“你難道忘了當年……”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還不行!”陳秀儀接著打斷顧榮興,自暴自棄的說道。
“那你就再找個時間讓冰清把顧晚悠約出來,然後你去道歉。”
“知道了。”陳秀儀這樣說著,心裡卻還在期盼著顧冰清把夜羨拿下,就算拿不下,能弄一筆錢也不錯啊!
想到錢,陳秀儀拿起了顧晚悠放在桌子上的銀行卡,夜家,果然錢多!
顧榮興一把將銀行卡從陳秀儀手裡拽過來,暗自揣到自己兜裡,“公司還很緊張,這筆資金還能稍微緩一下危機。對了,你告訴冰清,國內的大學她也不要上了,不然影響不好。”
一提到自己女兒,陳秀儀就被轉移了話題,滿臉的笑意,“我們冰清可聰明著呢,對外宣稱是跳級提前畢業,多少人羨慕,畢業證也在國外偽造好了,回到國內,我們冰清就是企業都要爭搶的香餑餑!”
“嗯,冰清我很放心,就是玉傑……”顧榮興答應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說曹操曹操到。
顧玉傑衣衫不整,腳步虛浮的走進了門。
“玉傑,你都幾天不著家了,也不怕氣著我和你爸!”陳秀儀指責著,語氣裡還是掩不住那抹寵溺。
“爸媽,我很累,有時間再聊。”顧玉傑隨意的說著,扶著樓梯扶手大大咧咧上了二樓。
自從他被於斐然給揍了,就一直住在一家酒店養傷,他哪敢回來告訴他父母實情啊!好不容易傷好點了,哪裡知道昨天晚上出了個天大的意外。
昨天晚上他經常一起鬼混的好友給他打電話,說有一個特別正的妞要介紹給他,樂的他接著報上了自己的房間號。
畢竟,受傷後他也禁慾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