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你說咱們寶寶長什麼樣?像你還是像我?”百里凌恆滿懷憧憬地問。
白沅芷甜滋滋地答:“像你。”
“真的嗎?為什麼?”
“因為我夫君是全世界最好看的人。”
“哈哈哈,我家娘子這小嘴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本王真是愛死你了。”
“討厭死了,大街上親什麼親?”
兩人一路上說說笑笑嘻嘻鬧鬧,在唯美的夕陽下留下一串串歡聲笑語,他們會幸福一輩子。
天氣有些沉悶,片片烏雲偶爾遮住陽光,風帶著些涼意緩緩吹拂,大街上的人卻不受影響,依舊興致高昂地做著買賣。
唯一和這天氣不對應的只有人群中的上官火兒,她垂著頭漫無目的地走著,眼角掛著淚滴,失落得讓人心疼。
“火兒。”正欲回孃家的白幼清遠遠便看到這一幕,於是喊著跑過去。
上官火兒聞聲抬頭,微紅的淚眸顯現在她面前。
“火兒?”白幼清驚詫不已,她竟然哭了?和她相識這麼久她何曾見過她掉過眼淚?
“幼清。”上官火兒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撇撇嘴眼淚掉得更歡了。
白幼清心疼地抱住她,“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上官火兒伏在她肩頭傷心地啜泣,“幼清,你哥他可能真的不喜歡我,三年了,我把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他,可是他就是不肯接受我。我累了,我好累,我愛不動了,真的。”
白幼清心疼壞了,拍著她的肩膀詢問道:“火兒你別這麼說,哥他心裡是有你的,你不是一直都很有自信的嗎?怎麼忽然這麼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上官火兒抽抽搭搭地答道:“前幾天蕭然哥哥帶回府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好像喜歡蕭然哥哥,對他各種獻殷勤。”
“什麼姑娘?是什麼人?”白幼清大惑不解。
“是蕭然哥哥買回來的,幾天前他外出遇到那姑娘在賣身葬父,一時可憐她就給了她銀子讓她埋葬父親。然後那姑娘非說要報恩,死活跟著蕭然哥哥回到了相府裡,要當蕭然哥哥的貼身丫鬟伺候他,蕭然哥哥沒辦法只得同意。”
“然後呢?”白幼清往下問,她知道火兒天性善良,一定不是介意這個。
上官火兒又屈又氣,傷心地傾訴道:“幫助人是好事,我並不為此生氣。但是那姑娘分明不是好人,她在打蕭然哥哥的主意,整日黏著蕭然哥哥不放,比我黏得都緊。我提醒她讓她跟蕭然哥哥保持距離,沒想到她竟然羞辱我。她說蕭然哥哥根本不喜歡我,是我自作多情不知廉恥,是我不要臉一直糾纏他,不然也不會跟了他這麼久,他都沒有給我個名分。”
白幼清聞言雷霆大怒,怒聲問道:“豈有此理!哪裡來的賤人竟然敢這麼說你?你還嘴了沒有?”
上官火兒心如刀絞地嗚咽,“我雖然很生氣可是也沒有理由反駁,我斟酌了下,她話說的雖然難聽……卻都是事實。”
“事實什麼?她一個外來人知道什麼?你和我哥相處了三年的時光,怎麼可能會沒有感情?她如此放肆你沒有跟我哥說嗎?讓我哥把她趕出去啊?”
“我說了,你哥不信我,她在你哥面前柔柔弱弱可可憐憐,你哥說她不可能說這樣的話,還說是我亂吃醋無事生非,這才是讓我心寒的。”上官火兒委屈得直掉眼淚。
“可惡,好個綠茶婊,走!跟我回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綠茶敢到我們家撒野。”白幼清惱怒地拽著她的胳膊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
來到相府後花園,白幼清遠遠便看到涼亭處坐著一個粉衣女子。此女子翹著二郎腿悠然地嗑著瓜子,狐顏媚色滿臉算計,哪有半點丫鬟該有的樣子?
“是她嗎?”白幼清握緊拳頭問道。
“嗯。”上官火兒點頭。
“跟我來!”白幼清冷哼一聲,拉著她快速朝那女子走去。
那女子看到兩人走近並不為意,我行我素地喝了口茶,不屑地瞥向上官火兒,“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還搬來了救兵?”
上官火兒不服氣地反問,“我為什麼不能回來?這是你的家嗎?”
那女子滿臉鄙夷,惡毒地大肆嘲諷,“真是樹不要皮天下無敵呀,我說你一個女孩家家的能不能有點羞恥心?男人不要你你倒貼?投懷送抱?呵呵,還一賴就是幾年,你這不要臉的功力也是沒誰了。”
“你……”上官火兒氣紅了臉。
白幼清也不說廢話,走上前揚手用力朝她臉上扇了過去。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那女子臉上很快浮現出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你!”女子沒想到她會動手,捂住火辣辣的臉龐驚怒不已。
白幼清火冒三丈地厲聲命令,“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