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羅氏瞪大眼睛,完全不敢呼吸了。
因為她覺得,楊秋荷所說的,分析的,都是正確的啊。
“可是剛才,我瞅著祖母你的面上,還有身體,都是陰氣很重的樣子。明顯的,這就是撞邪呢。所以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把這邪氣驅走。要除濕,要祛邪氣……唉,我到是有法子,可是祖母你怕是承受不住啊。”
楊秋荷說著,有些遺憾地搖頭,看著老羅氏的眼神,更是惋惜的緊。
“要真的撞邪,那肯定得清除了呀。”想著這祛除邪氣不要錢,老羅氏決定,忍了。
這個時候的她,壓根兒沒想過,其實,她是把楊秋荷叫來挫磨的。
轉身去準備工具祛除邪氣的楊秋荷,臉上都笑爛了。
你一個好手好腳,一天吃兩大碗飯的婆子,沒那富貴命還要裝成富家太,故意拿人來侍候你。
真當我們是泥巴捏的,水做的呢。今天晚上,我讓你一輩子記憶猶新啊。
這一個晚上具體是怎麼過來的,老羅氏沒提,楊秋荷也沒說。
然而,從這一夜之後,老羅氏是再不裝病,提到楊秋荷也是面色極度的難看……
老羅氏不再找楊秋荷的麻煩,她也正好抽時間處理水源的問題。
村長在第二天,就給所有人的村民說了找到水源的事情。。
但是,現在有個問題擺在面前,就是想要進山挑水,得用楊秋荷專門配製的藥才能進去。要不,這麼多的毒蛾之類的,也得把人給弄死在裡面啊。
“各位,我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問大家夥兒,這事兒要怎麼處理?是每一家都抽調一個人去挑水呢,還是每一家抽調二人,一起進山,開一道渠道,把水引下來。若是要開渠道,這肯定得日夜加班地幹上四五天才能引出水來。而這工程,也只能是在山裡面挖溝渠。
至於這山下面,咱們可以派村裡的老人媳婦半大孩子啥的,在這山外面接著挖。二邊兒的都出動。這樣水源才能在最短時間內,保證到達咱們的地裡。你們看看是哪種方法最好用?”
其實,這問題一點也不難挑選,肯定是挖渠道來的實在。
你這一次次的進山去挑水,得挑多久才能挑回來啊。
“挖渠道吧,若是以在以後把水引出來,咱們村也能有水源保證了。”
“好,這可是有利於咱們全村未來的好事兒。”
聽著這些討論,楊秋荷有些納悶地看著馬大山,“大山,你說,咱們村既然要挖溝渠引水,那為什麼不索性的再挖一個水庫呢?”
“呃?水庫?”
馬大山呆怔,在倆人四周也站著幾個村民聽到了這話,一個個好奇地問楊秋荷。“大妞啊,你這說的水庫是個啥意思?我們怎麼聽不懂呢?”
楊秋荷抹汗,這個時候的水利工程,肯定不如現代啊。她,居然又犯了這一常識性的錯誤。不過,還能補救。
“那個水庫呢,其實就是趁著大家空閑的時候,在地形不錯的地方,挑一個地方,再挖出一大個蓄水塘出來。一旦天下雨了,就可以把水蓄在裡面。這天若是幹旱了,就可以把水放出來,引到地裡,澆灌農田,以及農耕地之類的。”
其實,還有梯田水車澆灌之類的建議,但楊秋荷現在也不好提。她可不想被人當成是妖孽給燒死了。
“這個法子到是好,咋這麼簡單的事兒,我們就沒想到呢?”
村民們一聽,都振奮了。
好些人都自我指責,覺得這麼簡單的事情卻沒以,這安全就是失職麼。
“這件事情可行。其實吧,不是我們想不到一塊稱去,而是一直以來,好些人家都是隻盯著自己家的一畝三分地。有點兒空閑的時候,都會去地主有幫工,掙些小錢兒啥的。
要說來吧,地主老爺啥的,人家有錢也確實是有道理的。起碼,他們就知道打蓄水池,只是,沒有丫頭你說的那麼大的規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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