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樊大鳳和二姐樊二鳳,一個大他八歲一個大他五歲。他愛生病不能出去玩,大姐二姐要上學做活,家裡只有三姐帶著他玩。
現在哥哥姐姐都結婚了,家裡只有他和么鳳兩個孩子,關系更好。
么鳳從小陪著他長大,他走到哪她跟到哪,他要玩她做完活陪他玩。
感覺么鳳像原身的附庸,她的存在就是為了照看樊先鳴陪伴樊先鳴,就連婚姻也要以樊先鳴的利益為先。
昨晚爹孃提到的只有錢和遠近對他有沒有幫助,沒有說那個男人好不好,高矮胖瘦多少歲。
不能說爹孃不好,他現在是樊先鳴,他們的好都給了他。
么鳳早上天沒亮起來喂雞喂豬澆水施肥,沒歇一口氣吃了早飯還要去上工。中午下工趁飯後休息的時間洗衣服,下午下工切草料,晚上燒水給一家人洗涑。每晚最後一個睡,還沒有一句怨言。
和么鳳比起來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讓他坐不住了,又想上工賺公分。
一家人吃完晚飯,么鳳收拾碗筷去洗碗,他爹坐在院子裡抽水煙,他娘趁著太陽沒下山縫補破舊的衣裳。
他爹30年生,今年45歲,黝黑壯實目測有一米七,看著就是個莊稼漢子。
農村沒有娛樂活動,男人飯後愛抽水煙。水煙筒是用竹筒自制,煙絲也自己種的煙草製成。逢年過節也會喝一點高粱酒,這是稀罕物只有節慶時喝的上。
他娘歲,隔壁村嫁過來的媳婦,骨架子大看著壯,其實身上的肉不多,目測有一米五五,一眼就知道她是一位農家婦女。
他是全家最矮的一個,么鳳比母親還要高,看著快一米六了,他才一米五。
想他還是樊一的時候有一米六五,穿成男人了還沒女人高。
等娘停下了手裡的活爹也沒再抽煙了,他說出了考慮了兩天的話。
“爹,娘,我想去上工。”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次他無聊想跟著去地裡玩。留下來了就要適應這裡的生活,他不可能靠原身爹孃一輩子,萬一他們出事了他什麼都不會怕被餓死。
還有一點,他不想靠爹孃賣三姐娶媳婦,賣三姐不行,讓他娶媳婦更不行。三姐比他大肯定先結婚,他娶媳婦的事可以再想辦法。
“你身體吃不消好好在家待著,家裡還養的起你。”兒子幫么鳳幹活他看到了,家裡的這些活輕松,不需要什麼勞力,地裡的都是體力活,天熱起來了光曬太陽他就吃不消。
“爹,我身體好了吃得消。”除了第一天,他沒有再出現過原身記憶裡的難受。就算第一天的痠痛也是爬山的後遺症,懷疑這具身體在他穿過來時變好了。
“他爹,兒子想去就讓他去吧!”他爹大哥是隊長,可以讓他給兒子安排點輕松活。刑二叔說兒子的身體好了不少,兒子幫女兒做事也沒見他說難受。
村裡人都在傳兒子有病,她怕傳的人盡皆知兒子娶不到媳婦。兒子去地裡晃悠幾圈,讓她們都看看她兒子到底有沒有病。
15歲的半大小子,讀書時沒見下過地,沒讀書了下過兩次地,舉著鋤頭輕飄飄的放下,地上的土都沒翻動一下。
“行,等秋收的時候再去。”秋收大家都忙,沒人會注意他偷懶,讓大哥把他們分在一起,他和他娘把收割的稻穗分他一些。
他娘給他說過村裡的那些閑言碎語。這幾年請刑二叔看病他有特意囑咐刑二叔不要跟人說兒子有病。兒子在家不上工始終會惹人閑話,有他們幫著一起秋收,只要兒子上工了閑言不攻自破。
秋收就秋收,他還能自在的玩幾個月,如果可以回去他才不會自找罪受。
這裡條件太艱苦,無肉不歡的他一個多月只吃過兩次肉。娘做肉每次都是四份,他的那份最大,么鳳的那份最小。
這肉還是過年殺豬每家每戶分的那一點豬肉醃製的,怕氣溫高肉會壞掉,醃肉的時候會放很多鹽,要吃的時候切一小塊帶皮蒸,蒸熟了切成很薄的四片。從小到大他的肉總是最厚的那份。
很少吃醃製肉的他居然也會覺得好吃,但是再好吃的肥肉他不會碰,第一次吃醃肉把瘦肉部分吃了偷偷扔掉肥肉時被么鳳看到了。
“這麼好吃的肉你怎麼不吃。”
么鳳把垃圾簍裡爛菜葉子上面的那一點肥肉撿起來洗過了遞給他。
“我不愛吃肥肉。”
說完看到么鳳把肥肉放進自己嘴裡吃了。對於么鳳的這一系列操作他驚訝的嘴都合不攏。
再吃肉時他會用筷子把肥肉分開埋在飯裡,趁爹孃不注意的時候給么鳳吃。
作者有話要說: 上本更完馬不停蹄的過來更這本,沒存稿,加更做不到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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