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予點頭,兩隻手輕輕的轉著杯子,“我明白這些。而且,我在緣笙谷兩個多月,外祖父,包括舅舅他們,從來沒有提過關於我父親的事情。”
祖亦舒擰眉,“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從沒聽祖父和大伯說過,好像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是。其實,有幾次我很想跟外祖父說的,但是,又怕外祖父會生氣,就沒有提過。”
外祖父肯定知道關於盛永迎的事情,肯定也知道她的父親曾經在東容國其實是一個將軍。
就算在找到她之前不知道,後面在東容國發現她的蹤跡,外祖父不可能不派人去查關於盛永迎的事情。
既然查了,肯定也知道,卻從沒有提起過。
可以說,連她爹都被外祖父認為是盛永迎的人。
更甚,說不定會以為是她爹把娘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外祖父心裡的恨意,大概只有娘醒過來才會消減一些吧。
“表姐,我覺得外祖父是對我很寬容,等回谷我就向外祖父坦白,反正,容逸是廷煊的親爹,外祖父總不能不讓廷煊認爹吧?”
“那可真不一定,說不定你爹若是活著,祖父都不想讓你認爹。”
“啊?會嗎?”
祖亦舒聳肩,誰知道呢?她也是這麼覺得而已。
“睡覺去,困死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等到了跟前再說,反正她現在已經累的沒有辦法思考。
翌日,盛淺予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睜開眼睛透過簾子看到外間的圓桌邊坐著一個人,盛淺予重新閉上眼睛,“表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我房間?”
問著話,迷迷糊糊繼續養神。
坐在圓桌邊的男子聽到說話聲,起身,進了裡間。
聽著走近的腳步聲,聞著若有似無間熟悉的龍涎香,盛淺予猛的睜開眼睛,看向已經坐在床邊的人。
“容逸?!你什麼時候來的?”
容逸臉上帶著輕笑,聲音格外溫潤好聽,“大概半個時辰前。”
盛淺予聞言,扯了兩下嘴角,“那你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香,我就自己坐下等著了。”
“看出來了,你倒是不客氣。”
容逸溫和的看著盛淺予,伸手,把人抱進懷裡,“我昨日幾乎沒睡。”
盛淺予落入一個懷抱,愣了一下,很快適應,還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趴著,“為什麼?”
她昨日是睡的很好,還夢到帶著廷煊趕路,遇到一個湖,然後他們一起抓了很多魚。
“你說為什麼?”
自然是因為昨日他第一次吻到心愛的姑娘,也想了很多兩人以後的事情。
盛淺予聽容逸那帶著笑意的聲音也反應過來了,傲嬌的輕哼一聲,“我昨日夢到了廷煊,然後我們在湖邊抓到好多魚。”
“容逸,你知道嗎?老人說,夢到水和魚都是要發財的意思,你說我最近是不是要發財?”
容逸聞言,低頭,看著懷裡正眨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子,“對,你那些糧食值很多銀子。”
盛淺予微微瞪眼,眼底笑意不掩,“那是以後,我說的是最近,最近。”
容逸挑眉,輕笑兩聲,聲音清潤,然後解下自己隨身帶的荷包,拿到盛淺予眼前,“對。”
盛淺予看到荷包,眼睛一亮,“懂事。”伸手接過來,開啟,看著裡面卷著好幾張萬兩的大銀票以及不少碎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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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帶這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