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輸了,這三千精兵集體給我道歉。”姜楚沫故意提高音調說道。她的話音未及落地,就在人群之中引起一陣的騷動,甚至有人破口大罵好不遮攔。
“哪裡來的黃毛丫頭,竟有臉提這樣的要求。”
“是啊,別廢話了,直接上,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
千夫所指之下,姜楚沫仍舊穩如泰山,面容鎮定,嘴角一抹似笑非笑。
“別吵。”之前的將士伸手,阻止了眾人繼續說下去。他看向了高臺上的蕭恆炎,見蕭恆炎沒有反應,便大膽的應了下來,“可以,那如果你輸了呢?”
“悉聽尊便。”姜楚沫自信她不會輸,在蕭恆炎手下她都能自保,何況這些人。
“好大的口氣,看槍!”將士不再多說。長槍出手,如龍游走,又似長蛇攀樹,盤旋前進直逼姜楚沫命門。
姜楚沫身形未動,仔細的觀察著將士出手的速度和方向,來判斷他回手的路徑。眼看搶頭逼近,姜楚沫的髮絲微動,身形猛然調轉,將士的第一擊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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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尖觸地,劃出一道火光,將士站穩身子收起銀槍發起第二擊,期間沒有任何停頓。他全力以赴的揮舞長槍,動作如行雲流水,連貫有力,圍觀者不禁拍手稱好。
這套槍法,就算是整個江湖都難找出幾個可媲美的。可惜,在姜楚沫的眼裡卻太過花哨。
她在將士靠近自己之前就已經閃身逃開。
之後,她只守不攻,任由將士的長槍朝自己刺來,每一次都在快要近身之前離開。兩槍落空,將士已然沒有了先前的勢氣。
第三槍已經是毫無招式可言,長槍直入卻再次落空,銀槍落地已沒有了先前剛勁的響聲,他倉皇轉身……
“嘖嘖。”姜楚沫避開第三槍,惋惜的搖了搖頭,“盛王府精兵,也不過如此。”
說話間,她面色一沉,眸光犀利,周身殺氣滿溢。只見她身子騰空而起,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將士的面前,冰冷的匕首抵在了將士的脖頸處。
“你輸了。”姜楚沫淡淡的說道,隨後收起匕首退後一步,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令人出乎意料。方才還在叫好的人此時安靜了下來,皆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是,我輸了。”將士低著頭,無臉見人。他一人牽連整個軍隊是萬萬不能的,他寧願一死。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以死謝罪!”
“這可不是我們的賭注。”姜楚沫扔出匕首,打斷了將士自我了斷的動作。她的目光掃過訓練場的眾人,“之前可無人說要你一人承擔。”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副將帶頭看向了高臺上的蕭恆炎,蕭恆炎坐在椅子中,四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眼眉低垂,好似訓練場的事情與他無關。
姜楚沫原本很想看看這一群人集體給她下跪道歉的場面,可對上高臺上妖孽一般的蕭恆炎,她卻改變了注意。
這些人都是蕭恆炎的,他們若是真的給自己跪下了,蕭恆炎將來保不齊藉此跟她討債。
那個祖宗,她惹不起。
“少廢話,我輸了,你殺了我吧。”將士不願意連累其他人,也不願給蕭恆炎丟人,死心已決的道,“姑娘大人大量,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姑娘我以死謝罪。”
“罷了。”姜楚沫揮揮手,十分大度的說道,“本就是切磋,與生死無關。至於那賭注,也是本姑娘一時興起,不作數。”
嘎。
練兵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姜楚沫會這麼好心?
可這就是事實。
姜楚沫不用他們下跪道歉了。
“多謝姑娘寬宏大量。”與姜楚沫較量的將士雙手抱拳,感激的看著姜楚沫。
姜楚沫沒有理會,這個面子她是賣給蕭恆炎的,跟寬宏大量可沒關係,她就是比較惜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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