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蕭恆炎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姜楚沫不吃這一套,勢力再大也與她無關。
是她的,她豁出命也不會放手。
不是她的,殺了她她也不要。
讓她成為別人手中的玩物供人玩樂?
做夢!
蕭恆炎也好,蕭雲燁也罷,都無法左右她姜楚沫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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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恆炎面色一沉,盯著姜楚沫的目光越發的森冷。這個女人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拒絕他,全然不顧他的心意。
“你可想好了?”蕭恆炎的聲音裡透著一股冷意。天底下有多少女子想要抱緊他蕭恆炎的大腿,他看都不看一眼,如今給姜楚沫這無上殊榮卻被她拒絕。
“根本不用想。”姜楚沫回答的乾淨利落,四目相對,在蕭恆炎冷眸之下她毫不退縮,直視蕭恆炎深邃的眸子。
蕭恆炎的眼底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冰窟,冷意襲來,令姜楚沫不禁感覺一陣哆嗦。
“好,很好。”蕭恆炎突然笑了,“跟我來。”
姜楚沫想要拒絕卻為時已晚。整個人被蕭恆炎帶起,轉身間她已經隻身一人處在練兵場的中央。
將士們的呼喝聲震耳欲聾,整隊兵馬迅速擴張成一面巨網從四面八方向姜楚沫聚來,氣勢龐大,地面的碎石細沙飛揚,樹木搖晃。
姜楚沫面色一沉,神經也緊緊的崩了起來,看著湧向自己的將士,泰若自如,眼底是一抹深深的嘲諷。
蕭恆炎這是要威嚇她?
可惜,她不是被嚇大的。
轉眼間,將士們已經收網,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姜楚沫圍困在中間。為首的便是那日襲擊姜楚沫並且被姜楚沫打敗的副將。
看到姜楚沫的一剎那,副將握著銀槍的手指收緊了一圈,指關節泛白。他威赫一生從未吃過敗仗,蕭恆炎交代的事情他也從未搞砸,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栽在一個女子的手中。
是他?
姜楚沫也同樣認出了副將就是那個請自己喝茶失敗的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挑釁。
“副將,可是這個女子使陰招偷襲你的?”恰好此時將士中有一人高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他是副將的心腹,為人十分機警善於察言觀色,副將表現如此異常他一猜便知。
“哼,奸詐小人不值一提。”副將冷哼道,算是給出了答覆。
“技不如人就怪別人奸詐,王爺,你的兵都是如此的麼?”姜楚沫仰著頭朗聲說道,銀灰之中她最為閃耀,素淡的衣著阻擋不了她閃耀的光芒。
“少廢話,你可敢與我一戰,到時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精兵強將!”說話的男子從佇列中站出來,舉槍挑釁道。
姜楚沫最恨別人在她面前放肆,尤其是如此猖狂的挑釁。
“王爺,請允許末將與姑娘切磋,末將想討教一二。”見姜楚沫不動,將士立即轉頭對準高臺上的蕭恆炎說道。
蕭恆炎不語,看向了人群之中的姜楚沫。她就猶如一朵高傲淨白的雪蓮,站在萬人中央卻不惹塵世,灑脫自如,傲然如雪。尤其是那一抹清冷的目光,冷中帶著蔑視,根本不將身邊這些精英放在眼裡。
就是這股子高傲,讓蕭恆炎想要挫挫她銳氣。
“此事你與本人商討,本王只是看戲。”蕭恆炎淡淡說道,隨手一揮坐在了一旁。
看戲?
姜楚沫憤恨的看了一眼高臺上的蕭恆炎,不打算理會眼前挑釁的將士。奈何,精兵圍困,那將士不依不饒,硬是要與姜楚沫一較高下。
“怎麼,你莫不是怕了?”將士見姜楚沫仍舊不為所動,放肆的說道,“那你就承認你那日是用下三濫的手段偷襲李副將,再當眾給李副將道歉,此事便可算完。”
將士對姜楚沫出言不遜,高臺上的蕭恆炎玩味的看著姜楚沫,他就不信姜楚沫能夠忍下這口氣。
深吸一口氣,姜楚沫緩緩抬首,清冷的眸子看向挑釁的將士,鳳眸裡劃過一絲陰寒。她嘴角微微上揚,“好,你要與我切磋可以,但需要賭注。”
“什麼賭注,你說。”將士手中銀槍落地發出“鐺”的一聲,地面受震,石沙顫抖。將士目光迥然,死死的盯著姜楚沫,等待著她開口。
“呵。”姜楚沫瞥了一眼高臺上的蕭恆炎。想看她的戲?那她就演一場好戲給他看,保證看的他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