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蘇怎麼就跟男友分開了?”
“你管得著嗎你?感情不合,性格合不來,看對方不順眼等等等等,你問那麼多幹嘛?關心人家情感問題。”
“我在想你們怎麼能成為好朋友的。”
“我怎麼了?她怎麼了?我們怎麼了?”
“她性子太冷,你人好……”
“去去去……”亓思齊說著嘴角泛起了笑,心裡希望馮喆繼續說下去。
“公主的純情寫在臉上,巫婆的深情種在心裡。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亓思齊停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馮喆說自己是巫婆,回罵馮喆是老巫婆,是男妖。
在香格裡拉酒店吃了飯,亓思齊飯量不大,吃的不多,因為她下午還有活動,馮喆準備付賬離開,這時服務人員過來說他們的賬單已經有人給付過了。
馮喆順著服務小姐的視線看過去,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對著自己這邊笑了一下就離開了,於是問亓思齊:“你認識?”
亓思齊搖頭:“我是巫婆,誰敢認識我?絕對是沖著你這個男妖市長來的。”
馮喆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
亓思齊將馮喆送到至真酒店門前才要離開,馮喆在下車時候問:“晚上你有空沒有?”
“沒有!”亓思齊撂了一句覺得不解恨:“你請專家吃飯,我算是哪門子事?”
“你不是會魔法嗎?絕對是一技之長,要不你調研究院,我連你一起請到武陵。”
“我現在就使魔法咒你得痔瘡!”
馮喆下了車,亓思齊“噌”的開車離開,他等亓思齊的車消失不見,才進了裡面。
聽宗善明彙報了名單上的人全都請到之後,馮喆就回了八裡鋪,反正下午也沒什麼別的事,他就在家抱兒子,不過剛到家柴可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馮喆故意的將手機放在兒子嘴邊,柴可靜在那邊喂喂的問,馮喆就不吭聲,這時兒子咿呀的叫了一聲,柴可靜笑了,說自己請假回家下午不上班了,馮喆這才接了一句說那你得陪兩個男人。
三口人在家裡渡過了一個下午,中間孩子睡覺,柴可靜又和馮喆做了一次夫妻間的事情,馮喆這下真的是累了,睡了幾個小時才醒來。
一看時間,連忙的往至真去了。
宴席在一個豪華包間,宗善明帶人在樓下接待,馮喆就在包間門口等著,這讓來的省博物館館長一行人十分高興。
嶺南省博物館隸屬於省文化廳,文化廳是廳級單位,博物館是處級機構,博物館館長是處級,馮喆是副廳級,但博物館館長即便是副廳級也沒法和地方上的副市長相比較,許可權根本不同,因此馮喆能在門口相迎,這讓來客都感到了尊重。
馬蘇來的不早不晚,她又恢複了昨晚那個冷若冰霜的樣子,馮喆也不以為意,到了裡面,馬蘇見宴請的幾乎都是自己認識的前輩,態度稍稍的有所改變。
眾人來齊,主客互相介紹,無非都是專家與學者,馮喆做了開場白,感謝大家能賞光,再談了關於邀請眾人去武陵幫忙勘察論證明清巡撫衙門遺址事宜。
話一說完,眾人舉杯,這時馮喆恍然發現一個女服務人員竟然是春雁。
好久沒有見過春雁的面,沒想到今晚在這裡遇到。她什麼時候來的至真當服務員?上次在至真開會聚餐就沒見到她。
剛才注意力一直都在宴請的客人身上,主要在馬蘇那裡,春雁和其他的服務員一樣穿著旗袍,這下再看,馮喆覺得這質樸的女子果然像花蕾一樣長開了,經過生活歷練後,越加的美豔。
春雁對著馮喆笑了笑,馮喆點了一下頭,這一情景被馬蘇看在眼裡,就在馮喆要敬酒的時候,馬蘇冷冷的說:“我不喝茅臺,我要喝皇家禮炮,要二十一年的。”
在座的有一位曾經是馬蘇的老師,他笑著說一直以為馬蘇是不喝酒的,今晚難得。
馬蘇笑笑的說:“老師,我想嘗試一下。”
馮喆知道馬蘇是為了什麼,就讓服務人員上皇家禮炮,馬蘇又說:“我想多要一瓶,可不可以待會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