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麼身上還有女人的氣息?”柴可靜說著一臉的笑。
“這你都能聞得到?i服了。”
馮喆說著進了盥洗室,柴可靜跟了進來,馮喆心裡越加明白了,脫著衣服問你想洗鴛鴦浴啊,來吧。
柴可靜見馮喆脫得光溜溜的,身上並沒有清洗過的氣息,有著汗味和酒精的混合味道,也沒見什麼可疑的痕跡,說:“等著你換衣服洗呢。”
柴可靜出去後馮喆沖著澡心裡想著馬蘇,這個女人真是有些憤世嫉俗,可能就是沒男人愛長期的陰陽失調症。
可亓思齊又怎麼了?
回到臥房後躺在床上想事情,柴可靜打理好自己的面板頭發,噴了一點香水,過來問:“我身上香不香?”
馮喆坐起來說我看看,手上就亂摸,柴可靜說手能聞?
“這會哪還顧得聞,只顧得上吻,吻都不解饞。”
一會做完,柴可靜伸出胳膊將馮喆摟住,依偎著馮喆說話,幾分鐘後就睡了,馮喆卻睡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柴可靜又醒來,問馮喆怎麼還沒睡,馮喆說:“你吃飽了,當然高枕無憂,我還餓著肚子。”
柴可靜滿臉嫵媚來親吻馮喆,馮喆果然又行了。
孩子不在身邊,柴可靜放心大膽的吱哇喊叫,等馮喆滿足後,她徹底累的癱著不省人事。
早上醒來,柴可靜滿臉春光,端過來一碗稠糊糊的湯讓馮喆喝,馮喆問:“這是什麼?”
“補的。”
“還補?天這麼熱,你想我流鼻血?”
“那你勤著回來嘛。”
“回來消耗掉?”
“去。”
“我哪能想回來就回來?昨天中午到了省裡,晚上十點多才回家。要你和我去武陵你又不願意,你還搞這什麼補湯。虛不受補。”
柴可靜笑吟吟的:“怎麼虛?你兒子小,我哪能走的開。”
“一夜倆次還不虛?藉口,孩子小才能帶哪就是哪,你自己懶。”
柴可靜不由分說讓馮喆將湯喝完,而後坐在馮喆身上磨磨唧唧,看樣子像是又動情了,馮喆有些奇怪的問:“你今天怎麼了?”
“沒怎麼。我能怎麼?”
大清早的又夫妻倆又快樂了一次,完了時間還早,柴可靜躺著問馮喆回來做什麼,馮喆就說了教師們拆遷的事情。
因為西城門外的拆遷涉及到了趙楓林的老爹趙觀海,又可能和李德雙有關,柴可靜並不清楚自己和這幾個人之間那麼多的齷齪,馮喆就有選擇性的只說那個巡撫衙門。
“我看教師住宅肯定要拆了。那個田小蓉也真是,顧金山那會挪用教師工資蓋樓,難道不是她同意的?顧金山一個局長能有那麼大膽子?教師們的情緒那時候就不對了,這會你來給她擦屁股,不管處理的好或者不好,教師們都不會感謝你。”
馮喆沒說話,柴可靜又說:“當然也有可能不是田小蓉一個人的決定。她負責文教就批準蓋教育局樓,負責城建就拆教師住宅。這樣論證一下也好,起碼大家都知道你努力了。”
柴可靜這一句讓馮喆想起了供銷總社樓房的事情,皺眉說:“研討會也不是那麼容易開的。”
“那你就盡人事吧。”
馮喆不想再說工作上的事情:“人事?我昨晚到現在已經‘進’了三次了。”
柴可靜聽了馮喆的調笑,伏在他的胸口說:“讓教師們居無定所,你們那些領導做的是不怎麼樣。”
馮喆悶聲說:“這下沒人說那些領導了,都會說我。”
“我老公一定能當領導的領導,到時累的活受氣的讓別人去幹。你是咱們省最年輕的副廳,耗都耗得過。”
馮喆心說有人不會讓你心平氣和的耗,他們會在和你耗的時候明槍暗箭的鏟除你,嘴上一語雙關:“‘領導’將我都要壓榨癟了。我能領導我兒子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