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臣,你習得一身國術,是高家的中堅人物。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任由作惡多端之人,繼續作惡下去?你們高家難道都是你這樣的貪生怕死之輩?你們浙河省難道個個都這樣,懦弱不堪?”
“你不要用激將法,我們高家和‘地神山’關系密切。我是不會和朋友反目,而去幫你的。”高良臣不為所動。
那些圍觀眾一聽,罵聲四起:“這個高家之人,也太他嗎的不要臉。竟然舔起地神山這等勢力?還他嗎的說關系密切?”
“之前這貨還和上官天珊並肩相伴,親密無間,一副知已好友般。一轉眼,即認賊作父,和‘地神山’打得火熱,教人大吐胃口。”
“上官小姐,你下一輩子得帶眼識人。你看看,你結交的是些什麼貨色。聽到這樣的話,我都為你感到尷尬。”
對高良臣一片罵聲,不絕於耳。
上官天珊看到對方好色而肆無忌憚的眼神,心裡也有些慌。如果被這兩人擒住,其它不說,自己的清白可能保不住。要被這兩個畜牲玷汙身子,那還不如死了。
只見她大聲說:“高良臣,只要你出手,救了我以及鄺家小姐三人,我願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
諸人一聽,嚇傻了嗎?這個世界沒男人了嗎?為何選擇這個背信絕情的高良臣,眼瞎嗎?從剛才的表現看,這人是個什麼貨色,一清二楚?哪個女人嫁給這個男人,那真是瞎了眼。
但轉而一想,現在形勢危殆,朗東兩人已擺明要把她擒“地神山”,更是公開要侮辱她身體的意思。這個時候,只能盼著外來的救星。高良臣雖然之前見死不救,生性涼薄,若然他能出手,解決掉兩人,至少暫時度過危機。
高良臣聽這她這一說,心裡不禁躍躍欲試。
他目光不由在上官珊成熟誘惑的身材掃掠,在那豐滿峰巒貪婪地瀏覽,小腹越來越熱。
“如此漂亮的女人,如果成為我的玩物……”
上官天珊看到他那侵略性十足的視線,如同色狼一樣在自己敏感部份不停掃帚,感覺像吞了蒼蠅般惡心。
但是為逃出“地神山”的魔爪,她不得不強忍。
“呵呵。以身相許?這麼漂亮的女人投懷送抱,是應該考慮一下。高先生,你說是不是?”
高良臣一怔,登時從幻想狀態中恢複過來。但見朗多和朗東兩人已是像盯著獵物般,虎視眈眈,郎多眯著的雙目,更是帶著嘲笑打量著他。
“這個……恕我無法享受美人恩。我們高家和‘地神山’是老朋友,高家怎麼為了區區的美色,和地神山反目。”他強壓著心疼,快速回答。
現在上官天珊落入“地神山”之手的大局已定,誰都無法改變。上官天珊雖風韻猶存,但是,他並不失去理智。而且,他心裡清楚,上官天珊說出這樣的話,是有意挑撥自己和‘地神山’的關系,不懷好意,他怎麼會上當?
“好!高先生不愧識事者為俊傑。不愧是我地神山的老朋友!”朗多看到對方在自己態勢下服軟,嘴裡贊嘆,心底對這高良臣的懦弱無用充滿鄙夷:看來高家個個都是這種廢物,無論是高昊,還是這個高良臣。
一個比一個廢!
“哼。我總算明白高家的男人是怎麼回事!個個都是縮頭烏龜,貪生怕死的小人!”上官天珊對高良臣徹底死了心。
自己都作出這樣的許諾,高良臣在兩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樣的人,即使武力再強大,也不配叫男人!
當然,她對自己的命運也是死了心。
高良臣這個丹脈高手,死活不敢得罪“地神山”,而不出手。那她,只能是甕中之鼈,插翅難逃!
“老天!難道我上官天珊真的要遭受這兩個惡徒的侮辱?真的要被擒上‘地神山’,承受那罪惡透頂的教規?”她心內湧出一的絕望:“不,我寧願死,也不願意受到他們的侮辱!不願被擒上那個狗屁的地神山,死於他們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