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這兩人戰鬥激烈的時候,一直不出手的朗多,從側面驟然如電的出手。
正在和朗東苦戰的上官天珊始料不及,被打個正著,連續“蹬蹬蹬”倒退數步,一下倒在陸凡身上。她捂住心口,強忍翻滾的心血。雖則如此,嘴角仍滲出一縷血絲。
“糟糕了!上官天珊敗了,再沒有人阻止他們施展酷刑。”
圍觀者一陣心涼,唯一有希望阻擋這兩人,保護鄺小姐三人的只有上官天珊。她一敗,而面對朗多和朗東兩個高手,再也無人制肘。看到這三個公子小姐,即將被割掉舌頭,謂之惋惜同情。
那鄺小姐以及兩位同伴臉色煞白。
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唯一的倚持就是剛遇到的上官天珊。因為交情深厚,她們都知道上官天珊是丹脈高手,豈知還是被人家打敗。他們此刻,如同一群綿羊,面對著一群餓虎的虎口。
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們,沒有一絲逃生的希望。
尤其是那男同伴,作為練過國術的人,深知道朗多兩人厲害,亦因此更加絕望。
“我們三人麻煩大了。這些狂妄的信徒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怎麼辦?這兩人是丹脈高手,即使周圍有人看不過眼挺身而出,也不可能敵得過兩個丹脈高手。或者說,整個車廂的人出手,也打不過!逃跑吧,在這高鐵上,能跑去哪兒?”
那朗多執著那柄亮雪的小牛角刀,露出獰笑:“現在你們死心了吧!誰來都無法救得了你!”
另一個女孩嚇得大聲求饒:“求你放過我。是我們錯了!我們無知,冒犯長生神,我們願意道歉……”
看著那柄閃亮的小牛角刀,她一下跪在地上,猛地向著朗多叩首說:“我們犯了致命錯誤。我們向長生神叩首,求放過我!”
“小蓉,沒用的。這些喪心病狂的信徒,早已走火入魔。你怎麼做,他們都不可能放過我們。”那鄺小姐說。
“沒錯。這個鄺小姐說得不錯。事到現今,我們還怎麼可能放過你們?你叩一千個頭也沒用。誰叫你們一開始就違反我們‘長生神旨意和教規。這車廂裡至少有數百人,如果不懲罰你,日後誰把我們”地神山“的教規當回事?誰再尊重我們”長生神“!”朗多露出陰森的寒芒,盡管兩位是小女孩,但是他沒有半點惻隱之心。
“這些異教徒,不信‘長生神’,已是大罪。現今竟還褻瀆‘長生神’,是決不能放過。”
而那一邊,朗東向著受傷的上官天珊步去:“臭娘們,怎麼不蹦了?你的境界不輸於我,但可惜你年紀大了,還是個娘們。若論武學的造詣或許不輸於我。但是論起男女力量,以及丹藥的培養,你所成的丹勁就遠不如我!你想從我手裡救她們三人?失算了!”
“哼。你們二對一而已!”
“你不用嘴硬,即使我師兄沒有出手,你也知道自己必敗不可!原本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你一心要維護這觸犯‘長生神’之人,那就罪等於同犯。他們作為普通人,剜掉舌頭則算。你是丹脈高手,那就不止如此。我會把你生擒,而後帶回神山,留待著執法長老處罰。”他眼睛在上官天珊的敏感部位掃了眼,眼睛綻出貪婪之光,說:“當然,在交給執法長老之前。我們要好好教你認識一下教規。讓你知道我們‘地神山’的威嚴,其中有一條,就是女者,以竹鞭鞭罰其臀。看你這成熟的屁股,我真期待這是怎麼一幅畫面。”
“不要臉!淫邪的邪教!”
聽到他這種赤裸裸的侮辱和威脅,周圍一片罵聲。
上官天珊雖然四十附近,但保養得致,看上去如三十少婦般,那成熟曼妙的身體和紅潤滑膩的肌膚,有著另一番的女人風情。
這兩人口裡信什麼長生神,但實質是滿肚子下流想法。
“狗賊!你敢!”上官天珊被當眾調戲,不禁怒道。
一旁的高良臣看著上官天珊的火熱身材,心裡咒罵著朗多兩人。這個女人明明是自己的獵物,就差一些,自己就得手。豈知這兩貨竟虎口奪食,搶奪了去,實在令他滿腹不甘!
他心裡再怒再氣,也不敢出手。現今上官天珊受傷,即使他上場,以一打二,沒有多大的勝算。反而將之前的努力棄掉,所以只能將自己的妒忌和憤怒積壓下來。
“這女人也他嗎的裝。要是早同意和我一起,不就不用便宜這些窮鄉僻壤的野蠻土佬了嗎?”
看到朗東步步緊逼,自己身體受傷,戰鬥力大跌,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上官天珊不由咬牙,將希望再次投到高良臣身上。
——他是車廂裡唯一的丹脈高手,只有他出手,才能有勉強希望阻止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