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奇怪嗎?”蕭墨銘臉上寫滿了不解。
顧謹言也有些懵,雖然說她自己並不喜歡去夜場,也不太清楚為什麼文璇之前不去夜場,最近卻經常去。
不過,這個應該屬於個人的生活方式吧?沒準人家就是突然想換種生活方式。
“這有啥奇怪的?”顧謹言睜著疑惑地大眼睛看著前面開車的龔偉浩。
“怎麼現在的導演連演員的私生活都管?”蕭墨銘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看著龔偉浩,“龔導,這樣關心一名女演員,很容易引起誤會哦!我們可是認識嫂子的哦!”
龔偉浩偏過頭,無語地瞥了蕭墨銘一眼,又從後視鏡裡看到了顧謹言疑惑的表情。
他無奈地說:“你們別想歪了,我對我老婆很忠誠的!”
然後,他又繼續解釋為什麼覺得文璇不正常。
“如果經常去夜場,那也沒什麼,對吧?”龔偉浩說。
顧謹言和蕭墨銘點了點頭。
“可是,如果去夜場鬧出人命,那就不太正常了吧?”龔偉浩眨巴著眼睛說。
“鬧出人命是什麼意思?”蕭墨銘眉尾輕輕上揚。
顧謹言也把身體微微前傾,顯然對龔偉浩說的話,很感興趣。
龔偉浩見兩人總算是開始對自己要說的事提起精神了,心情莫名有些暢快。
“那天,文璇跟她朋友去夜場,然後,文璇就勾引了一個男人去廁所。”龔偉浩說。
“這畫風轉得有點快啊!”蕭墨銘表情古怪地說。
“......”龔偉浩無語地瞥了蕭墨銘一眼,滿臉寫著“你思想真骯髒”。
顧謹言拍了一下蕭墨銘的胳膊,示意他別打岔。
“你繼續說。”顧謹言對龔偉浩說。
“去廁所後呢,不到三分鐘,文璇就回來了。”龔偉浩說。
“才三分鐘啊,看來不太行啊......”蕭墨銘感嘆道。
顧謹言咬了咬嘴唇,狠狠地往蕭墨銘的胳膊錘了一拳。
“哎呀。”蕭墨銘抱著胳膊,誇張地叫喊。
“咳咳。”龔偉浩假咳了一下,撥出了一口氣,“你們能不能聽完啊?”
“行行行,你說吧,我不鬧了。”蕭墨銘舉手投降。
“文璇回來後不久,就有人在廁所發現那個男的昏迷不醒,而且,氣若遊絲,當場就送醫院了。”龔偉浩說。
“文璇傷害那個男人了?”蕭墨銘問。
“不清楚,因為當晚夜場人很多,出出進進的,誰也沒在意,而且,現場沒有血跡什麼的,有人說估計是心髒病發。”龔偉浩搖了搖頭說,“具體原因不清楚。”
“那跟文璇有啥關系?”蕭墨銘撓了撓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