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困龍風水局不破的話,他們家真的會死得一個不剩啊?”於明明一邊開車一邊問。
“那倒不會,”顧奈奈說,“會死剩一個男丁,然後,就開始財運滾滾了。”
“這麼邪門?”於明明驚呼,“咦,你不是跟他們說會全死光嗎?”
“不這樣說,萬一他們喪心病狂呢?”顧奈奈斜了於明明一眼,“再說了,死剩一個跟全家死光有區別嗎?”
“那倒也是。”於明明點了點頭。
“這個風水局設計得好詭異啊,”蕭墨銘說,“總感覺不像是正常的風水師會弄的,有點旁門左道的感覺。”
“這害人的事,當然是旁門左道啦。”於明明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蕭墨銘說,“不管是不是幫人還是害人,這都是由施法者心性決定的,好的法術也可能用來害人,我的意思是,這個風水師的手法不是一般的手法,給我的感覺總透出一股詭異。”
“我覺得跟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桃代李僵的那個,可能是同一個人,你覺得呢?”蕭墨銘回頭問顧奈奈,卻發現顧奈奈閉上了眼睛,感覺像是睡著了。
就在蕭墨銘想要把頭轉回去的時候,他發現顧奈奈又醒了,正微微皺眉,疑惑地看著他。
蕭墨銘一愣,這是?
“墨銘......”顧謹言摸著額頭,“我頭好痛。”
“你怎麼了?”蕭墨銘擔心地問,然後馬上讓於明明停車。
於明明停好車後,蕭墨銘下車跑到後座去。
“你沒事吧?”蕭墨銘用手按了按顧謹言的額頭,“好燙,你發燒啦!”
“快去醫院!”蕭墨銘向於明明喊道。
於明明應了一聲,馬上啟動車子。
“沒事了,我們馬上去醫院。”蕭墨銘摸了摸顧謹言的臉頰。
“誰讓你摸姑奶奶我的臉的?”顧奈奈抓住蕭墨銘的手,瞪著他說。
蕭墨銘愣了一下,張口嘴想要說話,卻不知道說啥。
“墨銘......”顧謹言聲音有些虛弱地說,“我想睡一下,好暈。”
蕭墨銘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顧謹言輕輕地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靠,你離老孃那麼近幹嘛?想佔便宜啊?”顧奈奈坐了起來,盯著呆呆愣愣的蕭墨銘說。
蕭墨銘額角青筋微微跳動,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茫然無措的狀態。
這是發燒導致人格紊亂嗎?蕭墨銘擰著眉心想。
開車的於明明透過聽見顧奈奈的話,又透過後視鏡看見顧奈奈的行為,只覺得腦子發蒙,一頭霧水。
“額,她怎麼了?”於明明問。
“嗯?”蕭墨銘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旁邊這個雙重人格無縫切換的女孩身上,冷不丁聽到於明明問他話,他愣了一下,茫然地看向於明明。
於明明透過後視鏡看著蕭墨銘:“她怎麼了?”
“她,”蕭墨銘看了看身旁的人,前一秒還一臉虛弱,後一秒就一臉的兇悍,他嘴角輕輕地抽動了幾下,無奈地跟於明明解釋道,“應該是發高燒,糊塗了吧?”
“這麼嚴重啊?”於明明說,“那你們坐好,我開快點!”
蕭墨銘機械般地點了點頭,輕輕地咳了一下,看著身邊的女孩,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