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根本不與史天正面硬撼。
而是朝著另外三人追殺,他的神識是最大的利器,可以縱觀全域性。
在史天攻來的時候,蘇澤連續釋放出好幾個荊棘術,阻攔史天的攻擊,雖然這些荊棘術無法對史天形成有效的危險,但是阻攔他的腳步,打亂他的進攻節奏卻是走狗了。
蘇澤撲向一個史家高手,連續揮出十多道刀氣。
密佈的刀形成一張刀網朝著那個史家高手籠罩過去,突破後的蘇澤,釋放出的刀氣也不是四層時候可以媲美的。
在刀網的攻擊下,那個史家高手,用拳頭扛住了五六刀,五六刀後,他慘叫一聲,被一刀切掉了一條胳膊,中門開啟,剩下的刀氣掠去,他變成了幾塊碎肉落在地上。
斬殺掉一個史家高手後,他看到史天沖出荊棘攔截。
他連忙又扔出幾個荊棘術,朝著另外兩個史家高手殺去。
“快退!”史天厲喝。
他依然慢了一拍,蘇澤用刀氣截住了一個史家高手,沖上去,揮手又扔出幾個火球,朝另外一個史家高手砸去。
那史家高手顯然被蘇澤殺破了膽,蘇澤沖過來他已經有些慌了,手忙腳亂的和蘇澤硬拼了幾下,被蘇澤一刀砍掉腦袋。
而另外一個史家高手死得更冤,他一心逃跑,沒有仔細的防備蘇澤的火球。
等他感覺到炙熱,回過頭阻攔火球時,卻已經來不及了,蘇澤一次扔出五個火球,他擋了兩個,剩下的三個全都砸中他的身體,片刻之後便成了一團飛灰,隨風飄灑。
從兩人開始逃跑,到被殺,說起來很長,其實只有數個眨眼的時間。
史天這時候剛剛震碎一片荊棘,跳出來,看著滿地鮮血和屍體,他搖搖欲墜。
九個史家高手,現在能安然站著的只剩兩人,這是史天怎麼也想不到的。
他死死地盯著渾身鮮血的蘇澤,蘇澤連頭發,眉毛也被鮮血染得通紅,也不知道哪些血是他自己的,還是史家人的,史天心裡翻騰,厲喝道:“你這個魔頭,造此殺孽,你會不得好死。”
蘇澤聽了史天的話,只想冷笑。
難道這世上只有別人殺他,他就不能殺別人?
可是他卻連辯駁都懶得辯駁,一是不屑,二是沒有精力和史天廢話,他往嘴裡扔著回氣丹,正在全力的恢複真氣,雖然他殺的很爽快,但是消耗也是很大,而面對史天,他不能有一絲大意。
史天淩空躍起,含怒出手,他將所有內力都調動了起來,朝著蘇澤攻過來。
蘇澤沒有再跑,同樣聚集起所有真氣對著史天一刀劈去。
嘭!
蘇澤退了七八步,史天退了三步。
蘇澤立刻知道自己的真氣比史天還是弱一些,但是他心裡卻安定下來,足夠了,雖然他在真氣上依然弱一點,但是他還有法術,有強大變態的恢複能力,疊加起來,他和史天之間的差距就抹平了,或許他要還佔一點優勢,因為他夠年輕。
蘇澤快速的平複氣血的沸騰,揮出重重刀影朝史天斬去。
兩個人眨眼間就戰到一起。
激烈的碰撞,洩露出的勁氣將地面轟出一個個坑洞,蘇澤不斷的出手,間或用火球,刀氣摻雜其中,史天雖然佔著上風,但卻無法奈何蘇澤,一旦他將對方逼出一個破綻,要擊殺對方的時候,蘇澤總能用法術擋住他。
必要的時候,蘇澤直接採取以傷換傷的手段,兩個人鬥了一炷香的時間,雙方都幾乎把內氣和真氣耗幹了。
而且兩個人身上全部是傷口。
史天感覺到自己呼吸的急促,肺部好像風箱一樣,身上更是傳來各種火辣的疼痛。
他已經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被逼到過這種極限了。
而更讓他無法理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