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本將見過蠢才,卻沒見過這麼蠢的,國安時不守城就以為自己跑得掉嗎?來人!”
“是,將軍。”
“點三千兵馬,隨本將去擒了這奇葩。”
二更天,餘玠領軍追上了國安時,與之戰於郊野,餘玠一馬當先,直取國安時,二人戰不十合,國安時便被餘玠斬於馬下,至於魯武軍只是一群烏合之眾,見主將斃命,紛紛跪地投降。
四更,餘玠又領一千步卒輕取昌樂城,只用了十二日功夫。
話回劉整,劉整一路沿河而下,未翻山越嶺,腳程也更快,但第九日便到達昌邑城下。
時昌邑守將為王波,是國安用麾下的勇將,昌邑城中的兩千步卒也是王波從北海城帶來的。
縣府正廳,王波正與手下偏將商議城防之事。
“今敵軍沿河而來,兵馬少說也有萬餘,單憑我等想要守住城池只怕不易,且敵軍施重軍攻昌邑,只怕北海城也是形勢危急,想要從北海得到援兵難如登天,依本將之見不如求援萊州,向海倉鎮借調援兵。”王波如今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這個。
“好,末將立即去海倉鎮,望將軍嚴守城池,四日之內末將帶兵來援。”
“一切小心。”
翌日,劉整列陣昌邑城下,單騎出列叫陣:“城上敵將,速來回話。”
“汝是何人?為何要興兵犯我昌邑城!”王波朗聲大喝。
“某是彭帥麾下大將劉整,今奉彭帥之令收取昌邑,爾等識趣的話速速投降,以免刀兵相向,身首異處!”劉整抬刀回應。
“彭義斌已坐擁十州之土,還如此貪心覬覦他人州郡,不義之行定會引來天下人恥笑,屆時山東雄主群起而攻之,彭義斌也難以應對吧!汝且速速退去,以免落得此境。”王波毫不示弱。
“哼,那就無話可說,全軍聽令,攻城!”
劉整一聲令下,甲士有序的舉著盾牌扛著雲梯向城下進發,王波看見此狀已經心灰意冷,他原本以為彭義斌麾下的甲士與國安用的兵馬沒什麼區別,但如今一見如此井然有序,令行禁止,只怕他的兩千人守不了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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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軍聽令,挽弓!”
昌邑城頭的弓箭手不過百餘,面對如此大軍根本漫射不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軍推到城牆下。搭梯登樓。
好在王波武力不弱,親自上陣打退了幾波攻勢。
午日左右,劉整見久攻不下,也親自上陣衝樓,持一短刀一路衝殺到城樓大旗下,與王波氣力相接。
“嘿!”
劉整持刀直劈王波面門,王波橫刀奪刀,二人砥礪相抗,忽而劉整瞬時抽刀,攻擊王波腹部,王波使盡吃奶的力氣向左躲閃,但還是晚了一步,短刀在左肋處劃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王波吃痛攻勢顯弱,而劉整繼續追加打擊,不到三合,王波左半軀體的衣物已經被染作通紅,氣喘不止。
“王波本將看你也算是個人物,可願投降歸順彭帥?”
“誓死不降!”王波雙目一狠,率先發動攻勢。
劉整嘆息搖頭,一招取了王波的首級,王波一死,本來兵力虛弱的守軍越發混亂,不到半個時辰便被劉整打敗,北禁軍也順利佔領了昌邑城……
“隆!”
一發火炮炸響於北海城南門,帶走了七八位攻城將士的性命,沉下的戰局也更加焦灼。
北海城有六千餘守軍,全部都是國安用這些年帶出來的精銳兵馬,且北海城自身堅固高聳,易守難攻,讓彭義斌的攻勢陷入疲軟之態。
時見中軍營將臺,彭義斌遙望城下攻勢,心頭越發焦急,這是他歸降朝廷後的第一戰,萬般不能出了岔子。
“再加五千攻城甲士,務必在天黑之前給本將拿下北海城。”
“是,彭帥。”一將領命即出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