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績語出驚人,劉整一口茶水直接噴在了地上,在場眾人也紛紛看向全績。
彭義斌則是一副淡然態度:“某是宋人,也是宋將,三年前是,今日亦如是,以後也是。”
彭義斌這句話打消了孫慶一眾人的念頭,他做不了李全的兩面三刀,亦知道什麼叫做廉恥。
“好,彭帥此言某愛聽,方才某看淮東制置司的人離營,不知他來所謂何事?”全績透過一系列的試探也算認清了彭義斌的性恪,知道他是一個可交之人,接下來就要為北軍解決問題了。
“並無大事,是日常巡營罷了。”彭義斌不願講醜事公之於眾。
但孫慶卻快人一嘴:“那是彭帥大義,劉琸是來要軍糧的,而且不只是第一次了!”
“什麼?淮東制置司向爾等要糧!”全績怒拍座椅,心中難耐火氣,朝廷每年不僅會給淮東制置司五萬禁軍糧草軍餉,而且還要給楚州防禦使彭義斌三萬編制的軍糧軍餉,聽孫慶的口氣,姚翀不僅把這些糧草軍餉全部獨吞了,而且還要向北軍要糧,此番無恥駭人聽聞。
“孫慶退下。”彭義斌喝退了手下將領,繼而對全績說道:“先生莫怪,手下之人口直心快,得罪之處多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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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且問你,此事是否屬實?”全績此刻的氣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種油然而生的威壓感直逼彭義斌。
彭義斌微微點頭:“的確如此,不過北軍掌控十州,財政自理,向朝廷輸運些軍糧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就這般一次次縱容給糧!為何不上報朝廷!”全績一副質問的口氣。
“沒有門路啊,歸根到底我等也受淮東制置司所轄,且又是北降軍,奏本根本送不到朝廷。”彭義斌無奈搖頭道。
“誰說你們是淮東制置司所轄,你們是隸屬於湖州忠義軍,現在的殿前司禁軍,大小事物應該向殿前司指揮使稟報,這些事都沒有人告訴過你們嗎?”全績越說聲音越冷,目色越沉。
“從來沒有人說過,從一開始徐曦稷到任就說北軍是淮東制置司麾下兵馬。”彭義斌說到此處也裹著一份急火,這群傢伙欺上瞞下,欺人太甚!
“好,好一個淮東制置司!”
全績哼笑開口,餘玠、劉整二人明白全帥是真的生氣了。
“呼!”而後全績長舒了一口氣,起身對彭義斌說道:“彭義斌聽令!”
彭義斌一愣,一時不知所措,看向趙葵,趙葵則微微點頭,示意彭義斌聽來人之令。
彭義斌當即單膝跪地,抱拳拱手:“末將在!”
“至今日起,北境十州忠義軍重歸殿前司,凡大小事務皆向本帥稟報,本帥也會為你們出這口惡氣。”全績單手扶起彭義斌。
彭義斌面色略顯激動:“您是全帥?”
彭義斌也是第一次見全績,當然他已經聽過許多關於全績的事情,對其的所作所為十分欽佩。
“某正是殿前司指揮使全冶功。”全績鄭重點頭道。
“末將拜見全帥。”彭義斌即領眾將向全績行禮。
“好了,都起來吧,爾等拳拳為國之心本帥早已知曉,今史相離任,朝廷清理奸佞,還政清明,本帥來遲了。”全績面色略顯愧疚,他這幾年馬不停蹄,卻也是真的忘了楚州還有如此忠義之軍。
彭義斌雙目含淚,心中委屈瞬時爆發,夾雜著喜悅的慶幸:“不遲,全帥來的不遲,末將一直在等今日,自今日起忠義軍願隨全帥驅使,鞍前馬後絕無怨言。”
“好!本帥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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