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不要吵了,本帥不是李全,我等也都是漢人,仁義禮儀不說學過,就聽那故事也該知道一二吧,本帥起兵這麼多年何曾虧待過兄弟們,但兄弟們也應該知道本帥的志向啊!”彭義斌平生最敬佩的人就是辛棄疾,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如此人物大概才能被稱作聖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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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諸將默言,的確他們也是因為彭義斌這幅忠肝義膽才會至死相隨。
“諸位兄弟放心,朝廷出了倒史案,風氣會大有改變,日後還政於清明,我等也會受到應有的獎賞,且再等等吧。”再忠義的人也架不住左右勸言,但彭義斌一堅持就是三年,但他絕對再等不了三年了,朝廷總是要給一個說法的。
一刻左右,一甲士入帳:“彭帥,營外來了四人,說是彭帥的舊友,要面見彭帥。”
“什麼人啊?”彭義斌頗為心煩的問題。
“他們沒有報出身份,其中一人說最好彭帥親自出迎。”
“哦!有意思,來的可是淮東制置使姚翀否?”彭義斌眉目間起了興趣,隨即起身道:“好,本帥就去迎上一迎,看是哪裡來的狂妄之徒!”
繼,彭義斌與孫慶一眾去了營門處,彭義斌一眼便認出了滁州知州趙葵,立即拱手笑道:“趙帥今日怎有閒情雅興來本將的大營?”
“陪人來遊玩楚州,到了彭將軍帳外,過來拜會一番。”趙葵同回一禮,以平等身份待之,同時引薦出身旁的全績。
“這位是?”彭義斌拱手看向全績。
“閒遊之人不提姓名,方才某聽營中有喊殺訓練之聲,不知可否引某去校場一觀。”全績賣了一個關子,此時說出身份許多東西就看不到了。
彭義斌看了一眼趙葵,趙葵一副平靜態度,似乎沒看見彭義斌的眼色,彭義斌無奈一笑,思慮了片刻道:“是江淮地區最強的勁旅莫過於趙帥麾下的雄邊軍,本將的這些忠義軍甲士上不了檯面。”
“有時候自謙會惹人厭煩,且在前引路吧。”全績口氣有指揮之意。
孫慶此刻按耐不住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和彭帥說話,軍營重地,不是你想進就能進的。”
“無妨無妨,先生請進,本將陪先生同行。”彭義斌看全績這幅架勢應該是一位官員,而且官職不小,與他一看也無妨。
半刻後,一眾人到了營中校場,場上有近千位甲士在訓練長槍,喊殺震天,槍出有力。
“此番景象著實不錯,北境忠義軍現有多少人?”全績笑問道。
“先生也是官場出身,此乃軍中機密,難以向外人訴說,先生見諒。”彭義斌回的有理有節,看沒有問題,問就大可不必了。
“嗯。”
全績滿意點點頭,繞營而行,走了半個多時辰,其間眾人無話,彭義斌也不發問,任由全績觀看。
“某看這營中軍帳應該有兩萬甲士,不知猜的可對?”全績轉頭看向彭義斌。
“兩萬一千餘人。”駐軍將來是公開數字,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營中還是有不少白髮客呀。”全績走一圈,各處問題已經瞭然於胸。
“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怎可因年邁而捨棄?”彭義斌果決搖頭。
“戰場非是安樂所,這些人只會拉低戰力,平白送了性命,彭帥難道看不出來嗎?”
彭義斌默言,孫慶緊跟著反駁:“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忠義軍之事不必外人插嘴,莫要多管閒事。”
全績直接忽略了孫慶,繼續說道:“彭帥沒想過將他們安置屯田,這樣一來既能保證軍旅戰力,又能這些人老有所依,不必再冒著性命危險上戰場廝殺。”
“先生所言在理,本將會考慮的。”彭義斌其實早就有這方面的想法,只是這些老兵油子都不想離開軍營,沒有朝廷的命令,他也不好驅逐之。
又過了兩刻左右,眾人返回了中軍大帳,彭義斌邀四人落座飲茶。
“彭帥手握如此雄兵,就沒有想過自立,南北軍矛盾自古有之,不如離了楚州,另開朝廷,以王侯自稱,豈不痛快?”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