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亭玉立的姑娘轉身離去,沒人知道,這一次容許是最末一面了。
“可要去放船?”
顧仁威轉眼問,糖葫蘆曾經讓他吃完事,可身旁的人還在咬著,一口一口的嚼著,腮幫子微微在動。
此刻的他不像一個垂死不亂的皇帝,反而像一個喜好吃的少年,動作卻兀自優雅。
“你想去?”蕭慕念問,他對這個沒什麼概念,母妃死的早,對父皇沒什麼印象,對他有深刻印象的太后還活著,沒必要放船祈禱什麼愛人。
“既然出宮了,走兩步便回去,豈不是說不過去?”顧仁威頷首笑了笑。
“也好,那便去。”
蕭慕念垂眸一看手中的糖葫蘆,酸酸甜甜的味道讓他有些不不惜吃完,將最末一口咬盡,扔了籤子,輕輕拍了拍手。
“嗯。”顧仁威輕輕頷首,拿出帕子給面前的人擦了擦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皆擦的賣力。
蕭慕念垂眸,當今少年長的比他還高,必要抬眼再看,可當今,他不太敢看少年的眼神,少年長大了,如同也有些變了。
他與其他孩子不一的事,其他孩子在小時辰極度粘人,長大了便不再親密,可這少年不然,反之其言。
少年之前進退有度,當今確實有一種莫名的粘人,尤其是眼下這種狀態,讓他有些怪異感,卻也說不出什麼。
他與少年,如同都是這個相處模樣。
“你想與誰說話?”
蕭慕念莫名覺得有些求援,他轉眼,隨便問了個問題,轉變了話題。
顧仁威手指賣力的擦拭,卻抬眸對上了面前驅的視線,笑道:“人如同不多?”
“與你母后?”蕭慕念心下莫名一動,立即移開雙眸。
“嗯。”顧仁威低頭,輕輕應了一聲,視線在那雙修長的手指上,明明是沒有髒的印痕,他卻擦的極度賣力。
蕭慕念點頷首,嘆了接連,道:“你從未與朕說過你與皇后的事。”
“我該說什麼?”顧仁威淡聲道,直到擦到底,才將手指放下來,抬眸看他,不鹹不淡道:“她是我的母后。”
與權麒而言,她是母后,與他而言,也不過是個女性罷了。
“你從未向朕問過她的事。”蕭慕念蹙眉道,這孩子難道當真是不好奇嗎?
顧仁威知道的明白,但他確實從未問過,兩年前,他確實有吊胃口,可想法被表明之後,從未再查過他和皇后的事。
“太后曾經說了幾百遍了。”
顧仁威抬眼,雙眸視線與其對上,見人蹙眉模樣,心下莫名一軟,笑道:“父皇不想說,便不說。”
蕭慕念輕聲嗟嘆,太后的話裡有好多真假呢,那麼積年,他都曾經分不明白了。
“她是個很好的姑娘。”蕭慕念緩緩道,只是在花樣年華里便丟了生命,若她不死,事實不會成這副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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