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這是哪兒,都是十一月了,你要是說不冷那是對東北的侮辱。”
“行了不跟你說了,手冷。”
胡鈺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長安出了圖書館,開啟影片,載入了一會兒,太暗了,什麼破玩意兒?胡鈺這拍攝水平太差了。
他調高了亮度和音量,看起來胡鈺拍影片的位置離被拍的人有點遠,而且沒放大,聽這個聲音,這個聲音...
林果?
在室外顧長安聽的也不太清,也不好把聲音調到最大,他加快腳步,又撥通了胡鈺的電話。
“幹啥啊?”胡鈺問。
“你拍的是林果?”
“你看啦。”
“啊,這哪兒啊,他幹嘛呢?”
“哎我說你能不能先關心一下我啊?”
“你有什麼好關心的。”
“得,當我沒說。剛才在酒吧,林果是駐唱。”
“駐唱?哪個酒吧?他怎麼沒跟我說過?他告訴你了?”
“哎我手機快沒電了,回去跟你說吧,我們上車了。”
進了宿舍,跟徐誠打了聲招呼,顧長安拿出耳機,又點開了那個影片。
林果的聲音清澈又溫柔,雖然不知道這是哪兒的語種,但這並不影響顧長安欣賞林果。
影片只有十秒,看不清臉,聲音也不是特別清晰,顧長安想問問林果,又忍住了沖動,打算先聽胡鈺怎麼說。
這小孩兒,居然去酒吧駐唱,我還以為他是作為一名有耐心的家庭教師溫柔地給小孩兒答疑解惑呢。虧我還為了能和他有點共同話題也找了倆家教帶,說起來那倆小崽子真是皮,這要是自己家小孩兒非揍他一頓把他削服了不可。
過了二十多分鐘,三位偵探才回來。
胡鈺呲著牙說,“凍死我了,才十一月就這麼冷,冬天別想活了。”
“好像你前二十年都是在海南活著似的。”顧長安心不在焉地搭話道。
胡鈺換好衣服,拍了拍顧長安的肩膀,“我有情報,你想知道不?”
“你這不是廢話麼?”
“那行,去給我打水,回來就告訴你。”胡鈺仰著下巴說。
“哎我說你是不是皮?”
“你就說你去不去。”
“...行。你等我回來。”顧長安拎著胡鈺的水壺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