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經常在書洞裡備糧,我嘴裡嚼著白吐司片,一隻手開始在書包裡掏書本和文具。
“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可別瞞著我,我現在可算是你孃家人。知不知道?!”將書本開啟重重地放在課桌上,我本著臉假裝嚴肅地說道。
“嗯。”
學校裡又多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羽然和常笙戀愛的風景線,非常火爆,永遠滿座。
不管是他倆吃飯還是去圖書館,亦或是偶爾體育課上碰到了,周圍都會擺滿各種八卦臉。但兩人也真是意志力強大,直面世俗的反對,該幹啥幹啥,還不耽誤成績,穩打穩的兩個年級的第一。
謝大頭不敢直接問,旁敲側擊地問了我很多次,終於被他問得煩了。
“對,你的心肝寶貝被常笙那個大豬蹄子拱了,你有本事自己去搶回來呀!”
“你那麼大聲音幹嘛?!”說著他揪著我的耳朵躲在了牆角:“我又不是不同意,我這不是關心嘛。你和羽然說,讓她自己注意,不要影響成績。”說完清了清嗓子,瀟灑地一甩頭,挺著小胸脯離開了。
謝大頭這邊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算,他就直接打算當個睜眼瞎。常笙那邊老師好像也沒什麼反對的聲音,似乎也是默許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這段關系除了大部分女生沒什麼作用的嫉妒和反對,平穩地發展著。
我也有了更多的和常笙見面的機會,得以深入地瞭解他這個人。
常笙出名也許是因為他的那副好皮囊,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徒有其表的男生。
他也算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父親是當地有名的房地産商,母親是官二代,外公的地位不低,但具體的並沒人知道,但從別人對他的恭敬的態度來看,常笙才是真正的權貴之後,那些個小團夥在他面前一比都落了俗套。
除了當初在操場他笑我那次,之後他對我沒有任何不當的言語,甚至是一個不合適的小表情都沒有。他可以照顧到每一個人的感受,做起來並不顯得吃力,反而遊刃有餘,和他相處很舒服。
週末,生物鐘使得我早上不到七點鐘就突然從床上驚醒。
“豬豬,我們起床吧,我睡不著了。”立冬之後天氣一天涼過一天,我把兩隻手從被窩裡抽出來,開始鬧著身邊的豬豬。“我們出去玩吧,出去玩吧……”
“好好,祖宗,你說了算,我們去哪?”她慵懶的聲音從被窩裡隔著一層被子傳出來,接著以一種流體的狀態從床下“流”了下去,然後在地毯上蠕動。
“我們去看電影吧,我好久沒去過了。”我也下了床,一邊洗漱一邊和攤成一條毯子的豬豬商量著。
“電影啊,電影院放狗進去嗎?”
“你變成人不就行了嗎?你最近這些日子白天不都是人形嗎?”
豬豬自從領了第一個月的工資之後就愛上了購物這項活動,我的衣櫃已經被她徵用了一大半。幸虧她不用化妝,神級的顏值就算刻意掩蓋了幾分,仍然是凡人趕不上的神采。
我倒是很簡單,一身運動裝走天下,夏天就薄款的,冬天就穿加絨的。豬豬今天穿了一條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配上粗跟的中筒靴,上身一件長袖的針織線衫,做舊的淡粉色,領口露出鎖骨配上銀色的鎖骨鏈,外套是一件駝色的修身版妮子外套,簡單的高馬尾配上同色系的單肩皮包。
到了電影院,選了一部最近很火的喜劇電影,來的晚了些,只有最後一排的座位,我也不是很在意這些,豬豬個子高,坐在後排也能看見,沒什麼影響,便買了最後的兩張後排的票。
買了爆米花和兩杯飲料,檢了票我們便進了場,按照座椅上的標示找到座位坐下。
我們進來的太晚,剛坐下場子裡的燈就熄滅了,螢幕亮了起來。電影才開始沒十分鐘爆米花已經被豬豬消滅了大半,我開始後悔只買了一份爆米花。
電影裡演員們敬業的演技贏得了觀眾的一陣陣爆笑,我正笑的前仰後合,突然被豬豬按著胸口一巴掌拍在了椅背上,另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
“噓,別說話,也別喘氣。”
四處光線太暗,我雖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是她語氣急切,應該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聽到她用力地吸了幾下鼻子,之後松開了我。
“貝貝,看,你的同學在那呢。”
順著她指的方向,在我們同一排的最裡面,趁著螢幕大亮的一瞬間,我果然看到常笙,他身子向牆裡面側著,將他裡面的那個人全部籠罩起來,我無法辨認他旁邊的那個是不是羽然。
“是常笙,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命格極貴的,還是羽然的男朋友的那個。”
我向後仰躺在座位上,往嘴裡塞進最後的一顆爆米花。
“男朋友?哎,真是……龍族的就沒有一個是長腦子的。”
☆、飼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