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惱怒,他臉上卻是不敢有了絲毫的怨恨,當即連連彎腰稱是,嘴裡更是繼續道:“既然是禺山著火,屬下倒是有一個推測!”
“說,沒有人堵著你的嘴!”阿巴泰更惱怒了。
你他孃的囉裡囉嗦幹什麼?
拉屎拉嘴裡堵住了嗓子不成?
許可欣心中悲憤,臉上卻得帶上了媚笑:“王子殿下教訓的是。”
“這禺山起火,必然不是偶然的,那麼自然就是人為的縱火了!這個季節雖然秋高物躁,但是,若是尋常的失火,火勢必然沒有這麼大的!”、
“是以,這是有組織的放火,換句話說就是被軍隊給放火了!”
“此地乃是冬臨城的南方,正對著的卻是禹州城,也就是方極大軍所在的方向!”
許可欣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噎得自己練練翻白眼。
阿巴泰一見到這個表情,頓時想起了昨天晚上徐家女子的經典表情了,只是,這樣的動作若是女子做出來,自然是有著幾分的嫵媚的,但是,一個大嘴男人做出來,倒是倒人胃口了!
冷哼一聲,驚得許可欣急忙繼續開口了。
“按照大火來推測,這必然是方極的大軍逼近冬臨城,阿姑蘇打與方極在禺山對上,或者是阿姑蘇打主動出擊,方極被動應戰,雙方在禺山附近遭遇……”
阿巴泰瞥了許可欣一眼,這傢伙雖然長得蛤蟆眼,翻天鼻,一張大嘴,滿臉更是刻薄相,但是這傢伙的確是有著自己的本事的,別的不說,這一份推斷的本事,倒是真的讓人不得不信服的!
“那依你之看,這該是那一人勝了?”
阿巴泰滿臉的期待。
許可欣搖搖頭:“王子殿下,說句不好聽的,殿下不覺得這一場大火實在是太大了一些了嗎?”
阿巴泰滿臉的不解:“這是何意?”
許可欣開口道:“殿下,你難道不覺得這禺山的地形太為奇怪了嗎?”
“咦?”
阿巴泰不解了,眼前的這個老貨,乃是軍旅世家,雖然他許家後來從政,不在從軍了,但是,這許家可是收藏了很多兵書的。
因此,許家的兒郎們,可以說對於行軍打仗的事情雖然不甚精通,但是,這軍中之事,卻是瞞不過他們的。
尤其是有關計謀的東西,他們更是從小就學習了很多經典的範例。
因此,只要是稍微鑽研一下,就能要比尋常的軍將更加厲害的!
許可欣解釋道:“禺山周邊有著十幾裡的空地,殿下,那方極能夠從一介貧民做到了今天,可是一有勇無謀之人否?”
“自然不是!”
阿巴泰不得不承認方極的能力,自己可是被他的手下都給逼得丟掉了三分之二的城池了呢!
“看此火情,當是禺山著火才是,這禺山周邊十多里的地方又沒有山峰的。
所謂孤山不立,正是說的遇到這樣的地形不能紮營的,殿下以為那方極可會紮營禺山之上嗎?”
“應該不會吧?”對於這一點阿巴泰遲疑了。
“必然不會!”許可欣分析道:“若是月氏王阿姑蘇打紮營禺山之下,這禺山周圍十幾裡的平原,方極能夠紮營的地方,卻是很多的,再加上阿姑蘇打急於救援我等!”
許可欣做出了一個最是切合實際的判斷:“那方極必然是利用了阿姑蘇打急於救援我等的心思,是以趕至禺山山腳紮營,為了遏制方極,又是因為禺山具有兵家勝地的地形,怕是月氏王中計了啊!”
許可欣一臉的擔憂,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白虎國的韃子!
他這個根正苗紅的唐夏國人,自從投效了阿巴泰的那一刻,就徹底的站在了阿巴泰的立場上了。
哪怕是遂郡的百姓對著他家指指點點,哪怕是背後罵聲一片片,許可欣從來不曾後悔了的。
“若是……”
阿巴泰有些遲疑,這番話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對於軍中士氣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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