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謀士沉吟了一番,試探道:“這個方向應該是冬臨城吧,只是怎麼方向有點偏南啊?”
邊上有人贊同了他的推測:“看方向也只有冬臨城最是符合了,只是,這方向,卻是有點偏啊!”
“冬臨城?阿姑蘇打?”
阿巴泰一楞。
“月氏部落?”
那先前帶著他出來的將領兀朮乸也是臉色一變。
“應該是是月氏王阿姑蘇打的冬臨城了!”
兩個謀士異口同聲的下達了自己的判斷:“只是稍微有一點偏,應當在冬臨城偏南十多里到二十里之間的地方!”
一聽到這兩人都是判斷了應該是冬臨城的方向,正在猜測是哪裡著了火的將領們,臉色都是大變。
冬臨城方向,卻不是冬臨城城內著火,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地圖!”
阿巴泰當即讓人鋪開了地圖,他的手指在上面摩挲著,忽然在一個孤零零的山峰標誌上面點了點:
“這裡是哪裡?周邊地形若何?”
“郡守大人,這裡是禺山,乃是冬臨城西南17裡處的一處山峰,此山雖然不高,山勢也不陡峭,但是,這禺山四周,方圓十幾裡都是沒有什麼山峰的。是以,這禺山素有孤山的說法!”
兩個謀士裡面那個年齡更大一些的傢伙開口道。
當阿巴泰被任命為遂郡的郡守之後,這人就投靠了阿巴泰。
而阿巴泰也不辜負他,他的家族,並沒有遭受了任何一點的損失的。
阿巴泰瞥了他一眼,開口道:“許可欣,以你的判斷,這當是怎麼一回事?”
這徐可欣,乃是遂郡許家的嫡子。
這許家說起來卻是一個了不得的家族,族中祖先本是唐夏國的開國將軍,這家族一代代的傳承下倆,到了徐可欣的這一代,早已是遂郡最為強大的家族了。
甚至,這遂郡,素有許郡的說法。
遂郡的歷代郡守,都不敢得罪許氏家族,因為本地的衙役、胥吏,都是許家出身。
可以這麼說,只要許家老爺子咳嗽一聲,第二天,那遂郡郡守的腦袋就會被某一個醉酒的衙役給砍了的。
當初這白虎國來臨的時候,郡守親自上門勸說許家將家丁捐出來,守衛遂郡。
但是,哪裡知道,許家的家主答應的好好的,等到家丁們上城守城的第二天,卻是忽然之間抽回了所有的家丁。
這城外的達子,自然是抓住了這個漏洞,當即就組織人手猛攻遂郡城頭。
郡守一看,當即便是棄了遂郡而去。
遂郡第一豪族,都是這個樣子了,他若是繼續堅持下去,指不定這腦袋便會被何人所砍呢!
阿巴泰成為了郡守之後,許家老爺子當即便是將家族的兩個嫡子派遣了出去,成為了阿巴泰的謀士,更是捐出了一半的家財。
這二人,便是現在站在阿巴泰面前的二人了!
許可欣想了想,開口道:“按照方位,這起火的地方,與這禺山的方位倒是很是相似的!”
他先是定下了起火的地點,然後繼續道:“禺山雖然不高,但是卻是那一代最高的地方,這倒是與我們看到的火勢很是相符合的!”
“如此,我倒是有一個推測!”
阿巴泰昨晚在許家的姑娘身上勞作的時間久了,這精神頭難免不濟的,此時聽聞這廝長篇大論,阿巴泰不由得很是厭惡:
“說重點就行了,囉裡囉嗦幹什麼,哪有那麼長時間的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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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欣楞了一下,該死的!
老子剛剛才將女兒送到你的床頭,你今兒就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