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不許我談戀愛啊？”
“沒人敢攔你。”謝摯說，“說正事，大人讓我告訴你，燧明木暫時先放在咱們這裡，地府裡有人覬覦聖器，放在他那裡不安全。過幾天他會把盤古鉞也拿上來。”
“嗯，反正隋淩現在也是徹底醒了，就讓他在局裡負責看管聖器。對了，孟婆怎麼樣？昨天那三道天雷沒傷著她吧？”
“沒事，他回去歇歇就好了。”
風惠然喝了口水，說：“那就行，正好你先別走，我有事問你。”
“什麼？”
“在海底的時候隋淩說他能找到其他聖器，是真的嗎？”
謝摯點頭：“是真的。伏羲琴靈淵弦、燧明木靈隋淩和神農樽靈姜酉彼此之間是有聯系的。他們曾經一起修煉過，互相能感知到彼此。器靈和本體的氣息相同，所以雖然姜酉和淵弦已經隕落，但隋淩依舊能夠找到他們。”
“孟婆說的那兩個地點是真的還是假的？”
“也是真的。”謝摯解釋說，“就像座標一樣，原先大人一個人就相當於只有橫座標，現在加上隋淩，等於有了縱座標，橫縱座標都有，最起碼能圈出一個大概方位來。”
風惠然：“類似於三角定位？”
“對，差不多是那個意思。”謝摯接著解釋，“大人說的甘山離這兒不遠，開車多半天就能到。甘山在東海之南，是甘淵之水的發源地。”
風惠然問：“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去甘山了？”
謝摯：“大人的意思是再觀望一下，看後土那邊有什麼動靜。而且咱們的事還沒完，雖然不下雨了，這水卻沒退，大人的法陣一旦失效，還是會淹，得想個辦法才行。”
風惠然：“這個我知道。你接著回答我下一個問題，孟婆的天譴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謝摯說，“我沉睡之前他身上沒有天譴，但是現在他身上有，他沒跟我說詳情，大概是不想讓我知道吧。你可以去問鐘判，或者珊珊姐，他們應該知道。昨天是大人告訴我他會引來兩道天雷，怕波及你們，所以讓我帶你們先走。”
“好，那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孟婆叫什麼？”風惠然盯著謝摯，“四判官和十殿閻王都有名字，黑白無常之前是神荼鬱壘，就連百年一換的曼珠沙華都有家族排序，那孟婆在成為孟婆之前，叫什麼？”
“你問這個幹什麼？”
“回答我。”
“……”
“謝摯！孟婆說你們小時候就在一起玩，你別告訴我你不記得兒時玩伴的名字！”
謝摯沉默不語，氣氛一時僵住了。
“叩叩叩————”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風惠然問道。
塗柳兒在門外說：“老大，你來看看隋淩唄，他好像不太對勁。”
風惠然看了謝摯一眼，不再說話，起身去開啟門：“怎麼了？”
“我已經躲他很遠了，可他還是很緊張的樣子。”塗柳兒道，“而且我看謝哥在的時候他說話挺利落了，怎麼換了人就不行了？老大你去看看吧，別是有什麼問題。”
風惠然低頭跟塗柳兒耳語了幾句，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宴會廳裡，隋淩正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陳雙寧則在旁邊端著水看著他。風惠然朝陳雙寧招了招手：“小陳，去找你山哥吧，這兒有我。”
“好的風局！”
風惠然走到隋淩面前，笑著說道：“怎麼了？又啞巴了？”
“你才啞巴！”隋淩反駁道。
“這不是挺能說的嗎？剛下那是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