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淺懷瞬間覺得興致缺缺,合著又是讓她去裝點門面的。
嘖,果然還是那個功利的老媽。
一邊說是獎勵,一邊卻是為了她能盛裝出席。
她穿著衣服拍了張自拍照,想給夏高嚴發過去,但又覺得頭發好像確實有點土……
於是趕緊刪了,然後在微信上給某理發店的tony約了個做頭發的時間。
她重新給夏高嚴發了資訊。
淺壞:dd,後天方便出來一趟嗎?
夏:嗯?有什麼事嗎?
淺壞:出來吃個飯,許悠也來,我媽會請好多人,你倆就裝作我老同學就行了,幫我撐下場子。
夏:哦……應該可以,中午還是晚上啊?
淺壞:晚上。
夏:行。
到四季福的時候,虞淺懷穿著小外套,提著保齡球包,腳蹬一雙馬丁靴。
她臨時燙了一個微卷發,看著有點輕熟風,不過是好看的。
她又從一個灰撲撲的學生妹變成了明豔小美女。
服務員領著虞父和她走進包間,裡面居然已經有人了。
“淺懷妹妹!”
趙姨的兒子羅文軒笑著朝她打了個招呼。
比她這個小主人還來得早的,除了趙姨家這幾位也沒誰了。
其實羅文軒的長相倒也不是那種醜得讓人反胃的油膩二代型別,算是普通人裡面比較周正的。
但是他有幾個致命傷。
一個是低學歷,一個是媽寶,還一個是大虞淺懷整整八歲。
而這些在虞母看來,都稱不上缺點。
趙姨家也是做生意的,有錢,羅文軒現在跟著家裡學做生意,以後繼承家業。
媽寶和年齡就更沒事了,他家這種情況小輩聽長輩的很正常,然後就是經典的“年紀大點會疼人”。
虞淺懷不以為然,但也不敢違逆母親,於是只得抬起手,淺淺和羅文軒打了個招呼。
旁邊正聊得熱火朝天的虞母和趙姨笑吟吟地抬眼看她。
“喲,淺懷來啦,快來坐,阿姨好久都沒看到你了,複讀是不是很辛苦呀?”
虞淺懷掛起一副職業微笑應對趙姨。
正當她覺得如坐針氈的時候,門口又來了兩個人。
一個黑長直大中分不用說是許悠。
許悠的背後,一雙黝黑的眼睛探了出來,和虞淺懷對上了目光。
夏高嚴穿著一件羊駝大衣站在門口。
高鼻薄唇,氣質冷清,看上去彷彿哪個高知家庭的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