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國公府還是少走動的好,你平日裡也拘著些嫣兒,她一個女兒家,別是時常出門子!”
韓拓神色凝重,他知道韓雲嫣和言璟琮去了曹國公府走動並沒有任何輕鬆可言!
韓拓心裡只擔心韓雲嫣陳嵐母女二人和曹家走的太近,而言璟琮近日越發和韓雲嫣親近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韓拓的確不願這樣的事兒發生!
可陳嵐聽來笑意卻是淡了幾分,未免覺得韓拓偏心!
話說那韓明霜也是時常和言瑾瑜出去,一去就是一天,非得到晚上才肯回來,韓拓怎麼就不說拘著韓明霜些,反而韓雲嫣如今這成了嫡女,倒還沒從前做庶女時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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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陳嵐心裡不滿,覺得韓拓偏心韓明霜,到底是沒表現出來,反而裝著傻,笑聲說來緣由
“嫣兒與曹國公府的小姐淑婉私交甚好,她們在一起多走動也好!
咱們嫣兒才得了嫡女名分,有許多嫡女的事兒她都沒做過,得讓她跟著曹家小姐多學學也好!”
陳嵐尋摸著說辭,話中意思就是覺得韓雲嫣去曹國公府也無妨,對韓雲嫣來說有利無害!
韓拓聞之嘆了聲,有意要她們母女遠離曹家,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都說家賊難防,看來果真如此!
韓拓不再糾結於這件事,總之日後多提防她們母女二人就是!
“那霜兒呢,還沒醒!”
韓拓又特意問了遍韓明霜,陳嵐本不想在韓拓面前提她,奈何韓拓又特意問了遍,陳嵐也只好回了句
“霜兒今日醒的早些,只是老夫人身子最近不大好,一直不曾出院子,霜兒去陪老夫人說話了!”
“嗯!”
韓拓應了聲,再不與陳嵐說什麼,陳嵐見此時安靜,堂裡也沒什麼人,便做出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
“相爺,妾身得與您說一件事!”
“你說!”
韓拓沒多在意什麼,只是抬眸看著陳嵐,卻只見她好生難以啟齒的樣子……
“相爺,這件事兒是和這景忱景公子有關的!”
陳嵐小心翼翼的道了聲,顯得著實為難,韓拓見狀倒是好奇留心了幾分“他素來規矩本分,能有何事!”
韓拓很相信景忱的樣子,那陳嵐聞聲便是蹙眉,一聲嘆著,像是信錯了人被辜負了般
“哎,妾身原也以為他規矩本分呢,只是,妾身昨夜見他喝得爛醉如泥,醉倒在街頭不成樣子,實在不雅……”
“他近日有煩心事,貪杯醉酒而已,人之常情,倒也無妨!”
韓拓舒了口氣來,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那景忱最近得知生母被心愛的女子害死,自然心裡頭難受,出去喝酒喝醉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這種事兒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韓拓倒也不覺得這有什麼!
只陳嵐聽著韓拓這句,就知道他會這樣無所謂的態度,便是神色不滿的補了句“那若真的只是這樣便好了!”
陳嵐這話一出,韓拓不禁蹙眉,倒是糊塗了些“還有什麼!”
韓拓心中不安,似覺得此事並非如他所想的那般簡單,陳嵐見韓拓這才重視起來,才添油加醋的說起來
“咱們府中有一婢女的貼身肚兜前些日子丟了,可一直尋不到!
昨夜妾身見景忱那般醉酒粗魯的模樣便留了個心眼,派人去他房裡一搜,果真翻出了這肚兜來!
今天將他提來一審,妾身都還沒說兩句呢,那景忱便嚇得把什麼都招了……”
“這怎麼可能!”
韓拓打斷陳嵐這話,起身站起來,似聽不下去這種憑空而來的汙衊之詞!
可陳嵐見韓拓不信,倒是也不慌,只一句又一句的與韓拓解釋著
“妾身原也覺得不可能,那景忱平日裡是什麼樣兒妾身都是見過的,可到底人心隔肚皮呢,他素日偽裝的這樣好,私底下卻實在卑劣不堪!”
陳嵐這話堅持著方才所言的意思,任誰聽了都會自然而然的覺得這景忱是個人面獸心的登徒子!
韓拓這時倒也不知如何就出了這種醜事兒,只是這事兒實在不堪,他也不能只憑陳嵐一個人的說辭就誤解了素日溫和有禮的景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