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夕已經懶得聽她們的言語,想起應事老者的告誡,體內已是臨近王劫的修行之身,只是有著四方尊的存在,才擁有凡界最高的修為,一定是如今的凡界真氣場有變,才導致血脈遲滯,無法運轉。
方才一抱,得以生息。
他突然想起程傑口中的傳說,一個女子需要擁抱才得以生息,更覺得匪夷所思。
既然需要潤澤,是不是從凡界的任何人身上都可以得到日月潤澤呢?想著想著,香榻的溫度使得他有些燥熱,不知不覺解開上衣衣釦。
“啊?”
雙女瞧見金夕的目光陡轉,無比恐慌的發聲。
貞兒把金夕眼睛中射出的神色和寬衣之舉當做了淫邪,她急忙撲到武才人身前,剛要去拿身邊寶劍,又立即放手,打是打不過的,隨即向前一步,張開的手臂也垂落下去,渾身不斷顫抖著,引得胸前起伏不定。
眼中驚恐,無疑是馬上就要被人欺辱之色。
武才人發現事變,忙上前拉回貞兒,瞧著金夕裸露的胸膛正聲喝道:
“金公子,你若是需要女子侍身,我帳下有不計其數,大可任意挑選,幾人皆可,不過我們是姐妹,萬不可褻瀆,否則是大逆不道!”
你孃的!
金夕暗罵一句。
沒想到剛剛救命的人竟然將自己當做無恥之徒,猛地抬起手就要抽打兩個女人。
怒視武才人,不可,那模樣是靜光;轉向貞兒,再次心蕩不安,彷彿那種聲音又現耳邊,只好悻悻落手。
順勢指指兩人,又指指床榻,示意大可去休憩,自己暫時不能離開感業寺,需要詳查那個生息之源。
“你,你個畜生!”
貞兒當即惱怒,她以為金夕的舉動是讓兩女同時上床侍奉,再也壓制不得,舉手襲向金夕。
她太慢。
啪!
金夕再也不去顧及她的聲音引來的心念,掌手給她一記耳光,沉聲喝道:“我若想加害你們,還來這感業寺作甚!”
這話聽起來絕非癲狂,貞兒當即捂臉呆住。
無奈,兩姐妹只好同床而臥,誰也不敢出聲,又不敢走出房間,時時刻刻謹慎著金夕,彷彿屋記憶體留著一個隨時會爆發的發情雄獅。
金夕見她們如此懼怕,只好走出來,再一次靠在牆角,任憑秋風洗滌。
他絕非當年的溫媱,不傻,他要確認喪失血氣之前,擁抱誰才能得以生息,眼下的貞兒是一個,絕不會讓她離開。
只有在誰人都可以的情況下,才能自由。
殊不知,當年溫媱正常後擁抱他的頻次是每月一次。
屋內。
“姐姐,外面風寒,我瞧金夕倒不是作惡之人,不如喚他進來吧,我們不睡便是。”武才人出聲。
貞兒依然恐懼著剛才強行被摟抱,“他,方才,方才……”
“哈哈,”武才人一笑,“許是看上你了呢,我瞧著,他明明很是疲累的樣子,可是一抱你便精神抖擻起來吶。”
“萬一……”貞兒羞臊。
武才人應道,“金夕雖然有些呆傻,不錯相貌倒也英俊,武藝又高強,這也是難得的夫君啊。”
貞兒剛要反對,忽然想起什麼,立即起身來到外面招呼金夕,“才人有命,準你到榻內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