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候補是新橋地下遺址,這也與愛歌和加百列留下的的資料一致,只不過作為靈地的機能已經衰減了,不足以成為聖盃的容器。
第二候補則是湯島聖堂,不過並非什麼歷史悠久的古蹟,雖然不能確定大聖盃一定會在這裡,但可能性很大。
很快他驅車來到了湯島聖堂,施展魔術,開始檢查地下的靈脈狀況。
“與靈脈的連線比預想的要弱,是佈置了某種欺騙的魔術,還是……不好!”
與宅邸相連無形的絲線紛紛斷裂,可以抵禦從者入侵的結界破碎了,被入侵者輕而易舉的打碎,就像是用石頭擊碎單薄的玻璃一樣。
“綾香她有危險!”
等到沙條廣樹急匆匆的趕回宅邸,一切都已經太晚了,雖然表面看起來完好無損,但魔術的部分被徹底的破除,整個宅邸處於不設防的狀態。
果不其然,綾香的房間是空的,柔軟的床上還殘留著尚未散去的體溫,一張燙金的花邊羊皮紙安靜的躺在那裡,上面還寫著地址,似乎像是晚宴的邀請一樣。
“該死……”
………
………
“居然有客人來訪,還真是稀奇,恭賀您贏的這次聖盃戰爭的勝利。”
新橋的地下遺址入口處,身著白色修士服的男人笑盈盈地走了出來,沙條廣樹認識這個男人,他就是聖堂教會派來的監督者,一名身份尊貴的樞機主教。
【為什麼聖堂教會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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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沙條廣樹的腦海裡浮現出種種陰謀,比如聖堂教會利用魔術師完成不可告人的目的這類的。
“那位大人的魔術造成的感官欺騙,理應是完美無瑕的啊,真是奇怪呢。”
年輕的樞機主教自言自語道,似乎根本沒有把沙條廣樹放在眼裡。
【那位大人?是誰?】
新的疑問浮上心頭,只不過沙條廣樹已經沒有時間來考慮這些了,他走上前去,試圖繞過這名看起來似乎有些神經質的監督者,進入地下遺址。
“你是不可以進入的哦。”
樞機主教忽然擋在了他的身前,笑盈盈地說道。
“讓開。”
沙條廣樹沉聲說道。
“不,我是不會讓開道路的,雖然不及代行者,加護的防具,好歹我也獲賜了戒杖。”
樞機主教慢條斯理的說道,魔力的光輝流淌,戒杖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雖然範用度不及黑鍵與灰鎖,但依舊是強力的禮裝。
“烏鴉之羽,黑魔術itchcraff)。”
短暫的吟唱,沙條廣樹的手中亮起了漆黑的魔術光芒,漫天的漆黑鴉羽飄舞在半空中,遮蔽住了樞機主教的感官。
“區區工程魔術,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管用啊!”
“是嗎?”
砰——
樞機主教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緩緩的低下頭,胸口已經被奔湧而出的鮮血浸溼,白色的修士服上似乎長出了豔麗的花。
“誒,魔術師…竟然用槍…
“我現在只是急於尋找女兒的父親罷了,而且……”<2000槍口還有著餘溫,他頭也不回的說道,根本沒有把注意放在瀕死的樞機主教身上。
“而且這個東西可比魔術好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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