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魔力都在向這裡匯聚嗎?”
saber看著眼前尚未完工的建築,喃喃自語道,地脈與大氣中的魔力被強行改變了流向,匯聚在這棟建築物的地下。
忽然他注意到躺在入口處的那個人,他快步走上前去,發現那是一個穿著白色修士服的青年男人,只不過胸前已經被血浸透。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穿著制度的人應該是聖堂教會派出的監督者,但為什麼聖盃戰爭的監督者會死在這裡?
脖頸處的脈搏徹底消失不見,創口處的血液也處於半凝固狀態,看起來至少已經死了有一小段時間了。
saber站起身來,看向漆黑的入口,嘴唇微抿,然後毫不猶豫的踏入其中。
………
“saber你果然來到這裡了。”
慵懶的聲音迴盪在地下空間的道路中,披著藍紫色羽織的俊美劍士出現在saber的眼前,雖然這個地下空間寬敞的就像古羅馬的競技場,但通向更深處的道路只有一條,位於劍士的身後。
“assassin。”
黑色的修身正裝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蒼銀色的甲冑,無形的聖劍被他握在手中,碧色的眼眸微眯,沉重的氣勢籠罩了整片地下空間。
“你也在追求聖盃嗎?即便袒護邪惡也無所謂?”
“聖盃?”
佐佐木小次郎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從賞月飲酒的角度而言,那杯子未免太大了些,死人的頭骨也許會更好用呢。”
“那……”
“saber,儘管在下自稱為佐佐木小次郎,但這究竟是否就是在下的真實,其實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哎呀,這可真是稱得上將生命都奉獻給刀劍之人的末路呢。”
他頗為灑脫的說道,根本也沒有在意自己究竟是否為真實。
saber沉默的看著他,周圍的陰影中又走出倆名從者,他們的體表纏繞著漆黑的霧氣,看不清具體的容貌,只能看到那雙赤紅的眼眸。
“放心吧,在我消失之前,他們是不會向你動手的。”
佐佐木小次郎感慨著說道,“即便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英雄們,也無法擺脫被製作成傀儡的命運,我能保有生前的理智以及記憶,已經是很值得慶賀的事情了。”
“這些……都是加百列做的嗎?”
saber看著失去了理智,淪為傀儡的英雄們,也只有那個神秘的魔術師才能不按照常理召喚如此多的從者,也只有他有那個能力修改靈基。
“是他做的又如何呢,如果你倒在了這裡,你想要做的任何事都做不成了。”
“那麼我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了。”
saber雙手持劍,擺出了進攻的架勢。
“沒錯,我沒有要向聖盃許下的願望,所求也不過是可以盡情的揮舞手中的刀劍罷了。”
佐佐木小次郎向前邁出一步,身體為躬,修長的野太刀平平的舉了起來,刀尖向著正前方,瞄準了saber的咽喉。
“劍士,佐佐木小次郎。”
“不列顛的騎士,亞瑟·潘德拉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