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心於是說:“你就在這裡休息吧,我不打擾你,我去畫場看看。”
不料,章戈英一個飛腿橫掃,輕悄悄的,就將冷月心給壓倒在氈墊上了。
說:“你這個醫女也太盡責了,你照過鏡子嗎,你現在看起來比我還虛還累呢,再說你走了,我自己睡在這裡有什麼意思,你且歇歇吧,晚上還要繼續做醫女呢,我們睡會兒,然後一起去畫場,我也去看看睿寧做什麼了。”
冷月心只好順勢躺下,因為無法擺脫章戈英的飛腿,說:“還能做什麼,站在那裡被畫師畫唄。”
說著說著,居然真的睡著了。
直到章戈英翻身,冷月心才醒了,立刻坐起身來,看外面的天色,也不知道她們睡了多久。
“你還去嗎?”冷月心洗了臉,換了一身衣裳,準備動身了。
章戈英哈欠連天地坐起身來,說:“沒想到睿馨這小子,還挺費我內力,睡了一下還是有些無力。”
冷月心提醒說:“麻煩你,不要再直呼皇子名諱了,會給你父親惹麻煩的。”
“你的口吻倒是很像戈將軍。”章戈英緩緩起身,主要是依然覺得虛。
所以自出了營帳,章戈英算是掛在了冷月心的身上,一步一挪地才到了畫場。
為了‘十九飲滿杯’一圖,皇上令人連夜開闢了一個作畫的場地出來,此地依山傍水,風景幽美,就在營地的旁邊,也安全。
冷月心看見侍衛們齊齊地站滿了畫場的周邊,只是畫場中,只有畫師們在調色,皇子們則三三兩兩地坐在場邊的椅子裡,品茶乘涼。
睿寧最先看見了章戈英,於是奇怪地迎上去,問冷月心:“月心妹妹,這個,你身上這個是怎麼回事?”他指著章戈英。
正說著,章戈英就要從冷月心的身上,直接轉移去睿寧的身上,彷彿才更理所應當。
三皇子睿寧看見章戈英伸手過來,也早已想也沒想的伸出了兩手去接。
但是被冷月心給攔住了。
冷月心提醒兩人說:“你們尚未定下婚約,小心名譽有損,還是敬守君子之禮吧。”
章戈英於是繼續趴在冷月心的肩頭,說:“什麼是君子之禮?”
睿寧聽了只想笑。
十二皇子睿騫頑皮的跳了過來,故意招惹章戈英說:“英將軍這是怎麼了,我正要與英將軍一較高下呢!”
章戈英只是抬了抬手,說:“我認輸,不用較了。”
睿騫立刻對自己的那夥人說:“聽見沒,英將軍向我認輸了,那我豈不是也是將軍了!”
冷閱冊笑得前仰後合的,說:“想當將軍想瘋癲了。”
狄齡佐也說:“既然這麼想做將軍,我們幾個也得成全你,以後就都叫你‘騫將軍’吧。”
戚文廉說:“名字還不錯。”
睿騫卻跳去了睿寓的面前說:“要論文采,命名,還是我十七皇弟。”
睿寓原本正在遠眺群山,於是未作思考說:“我只為名副其實者。”
頓時冷閱冊等人鬨笑在一起,也被睿騫一陣組合拳回擊。
睿寧於是邀著冷月心和章戈英,去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