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輕笑。
在她準備起身離開時才再次開口:“我說的人是陸錦墨,很久之前蘇斯巖喝醉的時候我聽他提起過。”
鬱安夏道:“不牢你操心。”
看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夏露臉色再次冷下來。
她確實沒那麼好心提醒,只是想刺鬱安夏一下而已。
要不是陸翊臣直接撤了合作,父親也不會逼她跟蘇斯巖結婚。她和蘇斯巖儘管關係不差,但彼此太瞭解,都知道對方的私生活極其不乾淨,做朋友尚可,做夫妻很難接受。
先前她打聽到鬱安夏跟易家的易宛琪恩怨很深,便把從蘇斯巖嘴裡聽來的細枝末節加上自己編造的捕風捉影匿名告訴了易宛琪,想坐看好戲,只是沒想到易宛琪竟突然自殺了。
戲沒看成,又見鬱安夏生活愜意,難免惱羞成怒。
不過,夏露這番莫名其妙的話並沒能破壞鬱安夏的心情。
看完電影后,她和談真又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去逛商場,順便買了不少東西。
鬱安夏知道談真母親生過重病,臨回去前買了不少補品讓她帶走,談真客氣推拒,鬱安夏直接塞到了她手裡:“今天耽誤了你一天的時間,我還不好意思呢,你要是不收,下次我都不好意思再讓你給悅悅輔導鋼琴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談真才沒再說拒絕的話。
“二嬸再見。”
“二嬸再見!”
臨別時,兩個小包子的聲音一個比一個響亮。
目送談真上車,鬱安夏柔聲問帶頭的悅悅:“談老師現在已經不是二嬸了,你這樣喊會讓她尷尬的,媽媽不是和你說過了嗎?”
“可是我就喜歡二嬸呀,二嬸很溫柔鋼琴彈得又好,二叔也喜歡,上次我去二叔家裡玩還看見二叔的床邊擺著和二嬸的婚紗照呢。”
“真的?”
悅悅點頭,又拉著鬱安夏的手很不解:“媽媽,二叔和二嬸也會像你和爸爸一樣嗎?”
鬱安夏知道,她的意思是問陸錦墨和談真會不會同她和陸翊臣一樣也複合。
雖然他們完全是不同的情況,但未必就不會殊途同歸。
鬱安夏想了想,回答得很客觀:“媽媽不知道,不過如果他們複合,爸爸媽媽會很贊成也同樣替他們高興。”
她們下午逛的商場離御江帝景很近,鬱安夏牽著兩個孩子走回去也才七點多。
她在客廳喝了杯水,沒待到半個小時,叮囑陳姨照顧下兩個孩子。
陳姨道:“太太還要出去?”
鬱安夏已經走到了玄關處重新換鞋:“去機場接翊臣回來。”
陳姨臉上露出瞭然的笑。
她是陸家的老傭人了,工作那麼多年,就沒見過比陸先生陸太太感情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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