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瑜君走的時候只帶走了陸嬌依,悅悅要留下來和爸爸媽媽一起陪著弟弟。好在丁瑜君來的時候把他們一家四口的換洗衣服和睡衣都帶了,夫妻兩人把兩個孩子洗漱好後,就分別趕著他們上了床。
外間客廳。
鬱安夏坐在沙發上揉著腰肩,今累了一,她疲乏得厲害。
畫紙是隨身帶在包裡的,她起身拿出來捏在手裡,米白色的畫紙上只有今早上起來時臨時來的靈感勾勾勒勒的一些線條。
每週的比賽直播錄製都是在週四,這周是分賽區十晉澳比賽,只是這兩事情太多,現在靜下來腦子裡也沒什麼靈福今是週六,嘉嘉估計還要在醫院住上兩,鬱安夏有種預感這個星期她就算能如期設計出東西站到舞臺上,恐怕也不會太盡如人意。對於設計師來,有時候一個好的心態和環境太重要了。
她正想著,門被人推開,鬱安夏抬頭看過去,面色不妨有些錯愕。
不是因為進來的人,而是陸翊臣進來時兩手還端了個不的木盆。
鬱安夏看到他兩邊袖子都挽了起來,露出的一截臂結實有力,腕上鋼表依舊折射著淡淡的銀光。即便被熱騰騰的水汽縈繞,端著洗腳盆的陸老闆依舊高大挺拔,絲毫沒有減弱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勢。
陸翊臣把洗腳盆放到她腳邊,透過往上直衝的嫋嫋薄霧,能看到睡眠浮著三兩顯眼的橘子皮,有淺淡的橘子香氣撲入鼻端。
“先泡泡腳吧,聽媽講加點橘子皮在泡腳水裡可以更有效地緩解疲勞,還能有助睡眠。你今也累了。”陸翊臣從她手裡抽走畫紙,“今不想這些,一會兒泡完腳好好睡一覺。”
話的時候,鬱安夏的眼神在他深邃俊朗的五官上一一描繪,最後停留在那張不斷張合的薄唇上。性涪精緻,同時,也是她的最愛。
鬱安夏忽然貼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下,然後快速後撤,正打算彎身脫鞋,陸翊臣突然抓住她的左腿放到了自己膝上,在她不解的眼神注視下,低下頭地慢慢幫她脫下了高跟鞋。
圓潤瑩白的腳,因為今穿著高跟鞋長時間的奔波擠壓泛起了紅,陸翊臣伸手在泛紅的地方幫她輕輕按揉。
鬱安夏雙手撐在沙發上,沒有拒絕他的主動,只是看著他輕笑:“伺候老婆脫鞋不覺得委屈損了大男子威嚴啊?”
陸翊臣抬眼看向她,一雙墨眸流光溢彩,薄唇緩緩吐出四個字:“經地義。”
完,將左腳放到了熱氣騰騰的洗腳盆裡,又如法炮製地拎起了右腿。
在鬱安夏的堅持下,陸翊臣也脫了鞋襪,和她一起泡起了腳。
水溫有點燙,鬱安夏心安理得地將自己的一雙玉白腳擱在他並不細緻的腳背上,看到他眼角的淡淡笑紋,她忍不住也彎起了唇。
泡好後,陸翊臣讓她把腿擱在自己膝上,拿著毛巾一點點擦乾幫她擦乾,最後,更是在她的要求下打橫把人抱上了床。
悅悅和嘉嘉已經睡熟,鬱安夏摟著女兒往床裡邊挪了挪,給陸翊臣讓出了半張床的位置。他身形高大,醫院的床不比家裡他睡習慣的,地方了估計他睡一晚明早起來手腳都得僵硬。
入了夜的醫院很安靜,醫生來查過房後,叮囑他們注意著晚上要起來看看孩子,提防半夜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