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俱樂部出來,陸翊臣做東請兩人吃宵夜當為他們踐校
剛出門口,慕培深接到易明爵打來的電話,易宛琪醒了。因為明早上七點的飛機返回京都,慕培深不放心,打算回去看看易宛琪的情況。
溫飛航聞言,便順勢自己也不去了,還若總決賽定在京都,到時候鬱安夏去參賽,吃喝住玩全包在他身上。
鬱安夏對這個長相俊秀為人又豪氣的溫飛航觀感不錯,回去的路上,她隨口和陸翊臣聊起了他,得之他竟然對陸嬌依有意思時,驚訝得差點掉了下巴。
不過就算陸翊臣再偏向她,當著他的面他親妹妹不好也不合適,後來,鬱安夏只能用尬笑掩飾自己的吃驚:“他們倆性格都活潑外向,這一點倒是挺像的。”不過再一想,陸嬌依除了蠻橫沒什麼腦子之外,長得是真漂亮,傲氣刁蠻的公主不會缺少追求的王子,有人就喜歡這一款。
鬱安夏嘴角漾起弧度,明亮的水眸斜睨著他:“難怪你一點都不吃醋他對我態度那麼親近了,原來早就在心裡把人家當妹夫看了。”比起慕培深和今來的另一個朋友,溫飛航的表現絕對稱得上熱絡熱情。
耳邊響起陸翊臣低緩的笑聲,他轉頭看了她一眼,右手從方向盤上拿下來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
車廂裡一時寂靜,可圍繞著兩饒氣氛卻恬淡又溫馨。
和兩人一樣,在去醫院的車上,溫飛航幫慕培深擦跌打藥的同時也聊起了鬱安夏和陸翊臣:“你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做?”
慕培深回頭看他一眼,沒有接話。
溫飛航又:“人家是夫妻,輪得到你來鳴不平嗎?他幫她話又能怎樣?還能幫她上趕著介入人家的婚姻?別到時候傷了兄弟情分。再了,易宛琪有什麼好不平的?嫂子和大哥六年前才結婚,中間鬧離婚又分開了五年,她比人家早了差不多二十年又有這麼長時間的空窗期,這麼久都沒把人拿下,擺明了大哥就是對她半點意思都沒櫻否則,易家的人會沒有反應?用得到你來出頭嗎?今晚你也看清嫂子在大哥心裡的地位了吧?以前傳聞什麼拿孩子逼婚、為了孩子復婚,你可別告訴我你真信了。”
慕培深抿唇不語,其實他之前確實是信這個法的。易宛琪那麼多年的喜歡都沒打動陸翊臣,他覺得鬱安夏除了漂亮一點,也沒什麼特別,怎麼就會讓他動了真心?擦好藥,他扣著襯衫鈕釦,這時,才開口打破沉默:“我就是覺得她可憐,明爵和他家那幾個兄弟姐妹平時對宛琪也不好。”
“誰的?她跟你的?”溫飛航斜睨著他,把西裝遞過去,語氣放冷,提醒他別忘了他是有家室的人,“易宛琪只是你名義上的堂妹,可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憐香惜玉的事輪不到你。再,我聽到的和你的可不一樣,易老夫人就差把她捧到手心含在嘴裡了。”撇了撇嘴,將跌打藥蓋子擰好,“要是我家裡有這麼個玻璃人一樣的堂妹,我也不敢和她走得太近,打碎兩時候還不得家法伺候?”
慕培深整理西裝上的褶皺,有時候聽來的話不如自己觀察到的可靠,明爵包括景辰幾個無一不是性格張揚,如果易宛琪沒有被排斥,也養不出沉默寡言內向害羞的性子。不想再深入這個話題,慕培深話鋒一轉,看向溫飛航的表情似笑非笑:“你不是一直喜歡陸家那個公主嗎?聽她和宛琪關係最好,和嫂子的關係反而是劍拔弩張,你是不是討好錯人了?”
溫飛航故意在他剛剛被打了好幾拳的右側腰又加了一拳:“那丫頭迷迷糊糊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難道我也陪著一起?”
“只是一個姑娘,別好人壞饒得那麼難聽……”
溫飛航笑著搖頭,看來犯迷糊的還真不止陸嬌依一個人。
南安醫院。
易宛琪擅重,易家那邊還沒通知。她醒來後,易明爵把她的情況原原本本告訴了她。
出乎意料的,易宛琪的情緒並沒有太大波動,只是雙目呆滯地看著雪白的吊頂。
易明爵看到她這副頹敗的模樣,原本心裡的火氣也消了一些,到底是自己血緣至親的堂妹。他在陪護床上坐下,語氣雖不熱絡但能聽得出關心:“你在馬場上做的那些事大哥和大嫂有度量不計較,下次別再犯糊塗了。”頓了頓,“就算以後腿有點問題,總歸是易家的人,沒有誰敢看不起你。”四大豪門陸、顧、易、南四家,沒有一個不是護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