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這場宴會由陸翊臣一手安排佈置,剛一得到訊息,現場工作人員便快步過來和陸翊臣低聲耳語了幾句。
鬱安夏離得近,工作人員的話她聽得一清二楚。
目光下意識四轉,掃了場內一圈,最後停在靠後的柳太太那一桌。
深海之淚居然不見了?
其實柳太太是不想在壽宴上把事情捅出來的,好歹今是陸家老夫人大壽,鬧出這事是給她老人家添堵也讓柳家得罪人。只是深海之淚價值千萬,又是丈夫送給她的銀婚禮物,意義非凡,弄丟了無異於在剜她的心。再者,她也擔心那個見錢眼開的偷壽宴後偷偷溜走,到時候她就要後悔不迭了。柳太太招來工作人員,讓他把事情先給陸家人,準備私下處理。
只是,柳雪年紀輕沉不住氣,把這事嚷嚷開,陸翊臣得到訊息的時候柳太太周圍幾桌早已傳開。
“阿臣,出什麼事了?”陸老夫人早已注意到不對勁,擱下筷子,面色略有不悅。
陸翊臣正要開口,柳雪卻一臉氣憤地衝到了主桌這邊,柳太太拉她都拉不住。
“陸奶奶,今是您老人家大壽,雪兒知道不該鬧出這種事來,只是有些人太過分了,居然連我爸送給我媽的銀婚禮物都偷!”
她的聲音很大,足夠整個宴會廳聽得清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她話時,眼神還若有似無地盡往鬱安夏身上瞟。
陸翊臣看著她,冷聲啟唇:“你的意思是,今來的賓客裡有人是偷?”
話音一落,立馬引起諸多不滿,一些貴夫人更是不掩飾看向柳雪的不善目光。
什麼意思?她們是偷?能來參加陸家壽宴的,哪個家裡缺錢了?至於偷那麼一條破項鍊?
柳太太趕緊拉住柳雪,再讓她不知輕重地下去就要把今來的讓罪光了,丈夫臨時有事出差今沒來,回頭知道了肯定罵死她們。
她端起一抹得體的笑,替柳雪將話圓:“老夫人,項鍊是雪兒不心弄丟了,那是我丈夫送的銀婚禮物,意義畢竟不一樣。雪兒項鍊一直放在包裡,也就先前去洗手間的時候包離了視線,所以想問問先前去過洗手間的人有沒有人看到過這條項鍊?”著,嗔了眼女兒,“肯定是這丫頭自己不心。”
話雖然得客氣了不少,但還是一個意思,有人拿了那條深海之淚,只不過這次範圍縮了很多。
陸老夫人臉上笑意淡去面色恢復了以往的嚴肅,冷冷開口:“那你女兒知道有哪些人和她同一時間一起去過洗手間嗎?”
柳雪聞言迫不及待地指了兩個女孩還迎…坐在陸翊臣身邊的鬱安夏。
聽到她起自己時,鬱安夏猛然抬眼對上她的視線,柳雪不經事,並沒有很好地掩飾眼底情緒。鬱安夏心裡咯噔一聲,直覺這事似乎是衝著她來的,她捏著手包的手因為按壓過度,指尖都微微泛了白。
而另外兩個女孩一聽自己成為“嫌犯”立馬火冒三丈,沒等其她人開口,兀自起身將手包翻了個底朝給眾人看,證明她們根本就沒拿過那條項鍊。
這個舉動證明了她們的清白,卻將鬱安夏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柳雪嘴角挽起一抹笑:“鬱姐,你也把手包給我們看看吧。”
鬱安夏不冷不熱地看著她,剛剛她將手包放在了盥洗臺上,如果這事真的是柳雪刻意陷害,不用想,深海之淚現在肯定躺在裡面。
“深海之淚不是我偷的。”她沒有動作,只是淡淡開口。
“是不是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怎麼,不敢嗎?”
鬱安夏沉默片刻,旋即笑出聲,站起來和她對視,因為比柳雪高一個頭氣勢莫名壓人:“你似乎沒有這個權力要求我這樣做,如果最後證明深海之淚不是我偷的,大庭廣眾之下你懷疑我和另外兩位客人,你要怎樣?”
鬱安夏這句話,順利將剛剛那兩個氣得不輕的女孩拉到了同一陣線。
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柳雪想也不想就道:“我就接觸過你們三個人,既然不是她們倆,你就脫不了關係。如果不是你,我到時候給你道歉就是了。”
“道歉就行了?”
“你還想怎樣?”
鬱安夏因為揚起嘴角本就明豔的臉龐顯得更加動人:“到時候再吧。”
著,不等柳雪再開口激將,她當著眾饒面,將手包開啟呈到眾人面前。
看到躺在裡面光彩奪目的深海之淚時,眾人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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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擔心夏夏,人家厲害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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