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顏,“……”
白楚,“剛才那女人是誰,一雙騷死人不償命的桃花眼。”
覃顏,“亭姐的白月光。”
白楚,“……”
覃顏,“一個為了亭姐什麼都敢、做都願意做的女人。”
白楚,“她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覃顏,“這是個很複雜的問題。”
酈華亭見到白楚,“好久不見。”
白楚握住酈華亭手,“亭姐,你瘦了好多。”
酈華亭,“天天說要減肥,一直減不下去,這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白楚彎起眼睛,“亭姐,快點好起來”,開啟飯盒,“我讓徐媽煮了小米粥,你吃一點,等一下再吃藥。”
酈華亭笑,“真是貼心小棉襖。”
待酈華亭吃了一小碗粥,覃顏遞上藥和一杯水,酈華亭吃了藥,躺下,舒服地吐出一口氣,“老有所依的感覺真好。”
過了一會,肚子裡“咕嚕”兩聲,酈華亭笑,“好了,氣通了,活過來了。”
白楚拿一管潤唇膏輕輕塗著酈華亭的唇,“你看嘴巴幹的,不疼的嗎。”
酈華亭倒吸一口涼氣,“疼!”
之前都沒覺得疼,現在知道疼了。
然後還知道美了——
酈華亭,“董事長,拿鏡子來。”
覃顏遞一面小鏡子過去,酈華亭撫鏡自照,“嘖嘖,快瘦成錐子臉了。”
這是挺過來了。覃顏心裡石頭落了地。
白楚給酈華亭看孩子的影片,“我姐剛發過來的。”
酈華亭還是第一次見到兩個孩子,指著平兒對覃顏道,“這孩子五官隨你,太像了。”
覃顏拿出小時候的相簿,翻到一週歲紀念照,將照片和手機並排放在一起,“是像。是親生的沒錯了。”
酈華亭,“孩子現在還在昆家?”
白楚,“被我姐接去海城了。”
酈華亭點點頭,“還是在白周那裡安全些。”
確實。覃顏不得不承認。她連葉晴的孩子都未能保護好。
酈華亭對白楚道,“和昆城離了吧。董事長過了春節就二十八了,這些年一路走來不容易。”
白楚,“已經委託律師和昆家在談了。”
酈華亭,“你姐的話,你要有選擇地聽,不能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