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蘇聯參贊尼古拉耶夫來到了周南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笑說:“周先生,非常感謝你為我們的經濟制度進行了辯解,承認了我們的政策也是有一定的優勢的,但是為什麼,南華卻不能允許紅黨的存在呢?”
周南跟他握了握手說道:“南華現在還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主權國家,我們必須尊重現實情況,制定符合我們實際狀況的政策。”
“所以才需要徹底的革命,這也是革命的意義所在。”
周南搖了搖頭說道:“假如我是一個小孩子,你是一個大人。你現在打了我一巴掌,我在打不過你的時候,是等我長大了以後再報複呢?還是現在就不顧一切還擊,然後傷的更重?”
他點了點頭,岔開了話題說道:“蘇聯的教育界也一直非常歡迎能夠平等看待蘇聯的學者前去講學,如果可能,我可以按照周先生的時間安排這樣一場講學。”
周南擠出一絲苦笑說道:“雖然我沒有正式的職位,可是我的俗事卻要比一般人更多,本來預計我的新書今年就能寫完一半,但是現在卻遠遠落後於計劃。在新書完稿之前,我還沒有講學這方面的計劃安排。”
“那真是太遺憾了。”
又寒暄了幾句,參贊先生告辭離開,周南又要面對其他攀談的客人了。
花了十幾分鐘,周南才打發走了這些政界人士,又被一群學生給圍住了。
不熟悉他的學生喊道:“周教授,你的課講的太好了,讓我現在對經濟學也有興趣了。”
也有熱情的女學生直接喊他約納斯。“約納斯,下一節課,就需要準備三位大師的學術資料了嗎?還要研究他們之間的差異和理論優勢,會不會太難了一點?”
周南擺出一副老師的架子,正經地說道:“你們現在只是初步瞭解,下一節課我就要陳述政治經濟學與古典經濟學,現代經濟學,宏觀經濟學,微觀經濟學的差異,如果你們沒有事先了解,恐怕就會聽不懂我的課了。”
打發走了熱情的學生們,周南看著一直賴在身邊沒有離開的陳漢林他們問道:“我全程用德語講課,你們能聽得懂嗎?”
“大部分能聽懂,就是一些專業術語聽不懂。”
周南點了點頭說道:“我需要三個學生幫我整理教案,你們願意做嗎?”
陳漢林他們立即驚喜地說道:“當然願意,不過……我們這裡有四個人啊……”
周南哈哈笑了起來,說道:“那就四個人吧……”
他們都驚喜地笑了起來,興奮無比。
對陳漢林,周南還是比較欣賞的。或許是家教的緣故,他個人對政治比較敏感,也喜歡研究。
他爺爺因為被他爸爸拖累,議長是沒有指望了,總理更不用想。他爸爸陳仲卿很有能力,但是由於之前是紅黨的緣故,想當總理,荷蘭人恐怕也不會允許。
不過他倒是很有可能能成為陳家的第一任總理。他們陳家不僅家大業大,爺孫三代的影響力都很大,所以,周南不介意現在就把他籠絡住。
雖然是校長請客,但是卻是在學校的食堂吃了一頓學校的午餐。因為是教會大學,學校雖然不大,但是福利待遇比一般的大學更好,免費的午餐味道雖然一般,但是營養豐富。
來到了碼頭,周南沒有給家裡打電話。白天的時候,酒店到碼頭接人的快艇一個小時一班,卡著時間過來,也不需要等待。
他回到家,卻遇到奧黛麗準備坐船去學校。
奧黛麗的學校在湖的北岸,遊艇的碼頭卻在火車站旁邊南岸,每次只能自己開船送她。
中午沒有見到周南,奧黛麗本來有些鬱悶,這個時候,立刻又開心了起來。跑了回來問道:“約納斯,上課還順利嗎?”
“當然!學生們都很喜歡我上的課!格萊溫,你去忙吧,我來送奧黛麗去上學。”
格萊溫笑著說道:“剛好有一隻羊要生了,凱莉在看著,我還有些不放心呢!對了,約納斯,馴馬師什麼時候能過來,阿爾伯特和塞爾吉可以接受正規訓練了。”
周南看了看奧黛麗。這方面的事,周南還沒有奧黛麗瞭解。奧黛麗平日裡跟瑪麗塔電報來,電報去的,還經常寫信,聯系比周南多多了。
“瑪麗塔已經幫我們挑好了馴馬師,只等我們這邊通知呢!我晚上回來就給她發電報。”...